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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舫一般只在夜間做生意,我們不妨宣傳出去,白日生意照做,且白日去者,一律優惠。兩種方法同時進行,不僅僅可以與玉溪軒岔開而營,且可以挽回一些夜間損失的盈利。”
沒有說話,夜七寂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似乎在思量著她話中的可行性,又彷彿在探尋著她的內心,許久之後才說了句:“倒是有當鴇母的本錢!”而後繼續閉目,輕輕的靠在她的肩上小憩。
當鴇母?一句話說出,嚇得連伊再也不敢言語,卻在回眸間看到她唇畔勾起的一絲仿若笑容的神情,當下整個人忘卻了呼吸。
那種笑,相之於冉伯泱的飄渺,多了幾分真實,雖然不及冉伯泱的絕美,卻也是讓人失魂落魄,黯然銷魂。
到得玉溪軒,已是日頭當空。
許是今日沒有冉伯泱的表演,倒是少了一些人氣,多了幾分詩情畫意。
夜七寂剛坐落,便見那抹白色身影匆匆趕來,見到他是,那紋風不動的臉上,仍舊多了幾分激動。
“伯澤……呃,七夜來了?”當下卻已吩咐眾人去備酒菜,他的熱情,似乎只針對夜七寂。
看了他一眼,夜七寂一個聳肩。而後四下打量玉溪軒中的一切,如此絕美的玉溪軒,雖然來了無數次,但卻仍舊感嘆萬千,一名女子,竟然能把妓院構造成這般,也只有她了。
以往是好久才來一次,而如今,藉著整頓莫愁舫,他再一次來到了這裡,看著她一絲一毫的心血,找尋著屬於她的影子。
緩緩的搖了搖頭,這些日子,許是發生的事情太多,似乎格外的想她了。
“七寂,你在想她麼?”冉伯泱靜靜的站到他身旁,與之同望玉溪軒的點點滴滴的:“我也想她。”
驀的回過神來,夜七寂一個跨步,衣襬隨著他的動作憤怒的揚起,身子已經坐落桌前。
剛坐下,連伊趕緊為他斟滿酒杯,瞧他的心緒,該是消愁之時。
冉伯泱亦坐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本候著的眾人,似乎有什麼隱情不想讓他人見到一般,一名中年女子將候著的人都叫了出去。
連伊因著是夜七寂的人,倒也留了下來。
房裡靜悄悄的沒人說話,只是那烈酒滑下喉間的聲音此起彼伏。
兩人的心裡,都裝著同一個人,都在為同一名女子傷神。
漸漸的,房裡的溫度開始上升,連伊彷彿又看到了那日書房中的夜七寂,那個落寞的夜七寂。
夕陽細下,晚霞偷偷的肆虐了整個天空,照進無力,印上一片緋紅,整個玉溪軒,亦披上一身紅紅的衣衫。
黃酒下肚,夜七寂覺著身子越來越熱,孤寂中的他,自然沒有去多想,只是順勢脫下外衫,而後繼續著手上的酒杯。
而一雙灼熱的眼眸,停留在倒酒的連伊身上的次數越來越多,發燙的指尖碰觸她的指尖的機會越來越頻繁。
終於,當他滾燙的手緊緊抓住連伊的柔夷時,他警覺的抬起頭來,看著對面一臉清醒的冉伯泱,雙眸噴火的喊道:“你在這酒裡下了媚藥?”雖然發怒,但緊握連伊的手,像渴望清泉一般不曾鬆開。
第十五章 媚毒之解
冉伯泱臉色大變,走近解釋道:“七寂,我沒有!”看了看夜七寂雙頰緋紅,如此迥異的神情,果然是有人下了媚藥。
“你給我滾!”使勁的將他推開,殘留的一絲理智回來:“也只有與她有關,我才能上當,冉伯泱,你果然奸詐!”
沒有生氣,冉伯泱只是拿起連伊手間的酒壺聞了聞,當下臉色大變:“七寂,你留下,我給你解毒。”此次的媚藥,與一般的媚藥不同,並不是只要與人交合便能解去的。
猛地推開他湊近的身子,夜七寂怒吼道:“滾,你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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