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侖人極長的青春期,和幾乎超脫生物範疇的壽命,這兩位數百歲長者的外貌卻還是青年人一樣。
比之泉千流,慶天零稍顯沉穩,但也是一張俊美臉龐。
這師徒兩人就好像同一個人的不同時期。
只是慶天零早就用術固定了頭髮的長度,而泉千流則任由頭髮瘋長,留著固執的長髮。
慶天零此刻正緊緊地抱著妻子,雨。
雨多少有些不解。
這些日子,丈夫好像快樂了許多。
但她隱隱覺得那並不是正常的快樂。
“零,你……沒有怎麼吧?”雨問。
“你保重自己的身體要緊,管我幹嘛。”慶天零又在笑。
雨很漂亮,漂亮得亂七八糟。
不過這麼漂亮得雨卻是個暴力女,和慶天零一樣很開朗,不過卻很愛鬧,尤其是暴打別人之類。
但這麼漂亮的暴力女,卻有一個隱疾。
雨的身體很不好。
不是一般的很不好。
平時她並不會怎麼樣,甚至完全不孱弱。
但是雨會經常昏倒。
毫無預兆,沒有什麼警覺或者不適之類。
她就那麼突然昏倒。
然後,緊鎖眉頭,盜汗低語,有時候甚至大叫,彷彿做噩夢一般。
但就是沒有辦法從噩夢裡驚醒。
她昏倒以後看到的景象,一直以來是同一個。
一個世界,裡面除了她,只有鬼。
全部都是鬼。
真實,邪惡,無比粘稠。
那已經不是恐怖所能形容的景象。
最親近的人,丈夫慶天零,還有和自己情同母子的泉千流,這兩人明確知道雨的這個病。
雨昏迷的時間甚至比清醒時都長。
但是他們無能為力。
不但他們,整個崑崙山的師長都無能為力。
所有的典籍中都沒有這類病症,不論用什麼術也看不出端倪。
慶天零一直對雨很好,很好很好。
不過最近慶天零卻好像有點……有點心不在焉?
“馬上就輪到我入陣了。”雨說,指的當然是夷峰大陣。
“嗯。”慶天零。
“你就不怕我有業障,下山去?”雨惱怒。
“嗯。”慶天零。
雨忍不住,吼:“喂!”
慶天零卻站起來,背對著雨,姿勢有些古怪。
雨雖然生氣,但是也竟擔心起來:“你真的沒有事?”
“你說呢?”慶天零滿不在乎,但沒轉身。
雨有些賭氣。
“不說就不說好了!”
然後泉千流正好到了。
“師母。”泉千流說。
他向來只和師母打招呼。
“我和千流有點事,你先走吧。”慶天零笑道,“先自己入陣,我隨後到,反正馬上是我麼。”
連入陣都不陪自己去?
“好,很好。”雨冷冷道,轉身走。
不過,慶天零看著妻子的背影,眼神卻好像變得複雜。
“雨,我愛你!”慶天零衝著她的背影揮臂大喊,語氣卻是漫不經心的玩笑。
雨懶得理他,走掉。
“大叔,你不嫌惡心啊。”泉千流這麼和他師父說。
“哈哈。”慶天零怪笑。
“說啊,你找我什麼事?”
“這個啊,這個……”慶天零低聲叨咕。
然後,把手伸向後背。
泉千流一愣。
突然,竟然!
慶天零的身後,爆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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