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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落地窗,她的視線焦點落在遠方的天際。景觀也許沒有任何美感可言,卻明白的提醒她,她只是芸芸眾生中平凡之一介,別在心中存有任何妄想了。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又被無禮的推開。
皺著眉,鄭明琳隱忍住怒火望向來者。
結果,映入眼簾的竟是薛敦誠。
“上班時間,沒事皺眉,小心你的皺紋愈來愈多。”他一進門就一屁股坐在她的桌上。
“你來做什麼?”鄭明琳試著以最平靜的態度面對他。
從那天和馬麗談完話後,她就告訴自己,不可以再對薛敦誠有任何想法。他是大老闆,是未來虹雲的首腦,是她這種平凡老百姓高攀妄想不得的人;一年多前分手的那一夜,對他而言是不具任何意義的,所以她也不必再眷戀他那一夜的溫柔。
薛敦誠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他好像從她方才的口氣中感覺到一絲失落。
“你生理不順嗎?怎麼一點生氣都沒有?”太平靜的她不像鄭明琳,這讓薛敦誠有些納悶。
聽他這一說,她的火氣馬上上升。
“去你的,你才生理不順,你該不會看我好好的就不滿意,非要我生氣才可以吧?”
“對嘛!這才像你。”薛敦誠輕輕拍掌。
白他一眼,鄭明琳啐道:“變態。”
“嘖,你這女孩子說話真不文雅,虧你還出洋念過書。”薛敦誠故意糗她。很奇怪,只要看見鄭明琳,他就無端的心情開朗了起來。
鄭明琳一聽,雙手叉腰,怒瞪著他。
“出洋念過書又如何?誰規定出洋念過書的人說話一定要文雅?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的小馬麗嗎?”
她站起身,和坐在桌上的他等高,四目平視。
薛敦誠抬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的眼中。
“這話聽起來似乎有些醋味?”薛敦誠其實有些喜歡她帶醋的話語,但他卻不想浸在醋缸中。
鄭明琳急急的為自己辯駁:“什麼醋?才沒有!”她移開了眼睛,不想讓他看穿她的心思。
薛敦誠一雙犀利的眼睛,常令人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此刻這種感覺令鄭明琳感到心悸。
他捏緊鄭明琳的下巴,強迫她直視他。“如果沒有吃醋,為什麼會無端提到馬麗?”
“提到她很奇怪嗎?你的生活和她不是息息相關,提到她有什麼奇怪的?”既然躲避不了薛敦誠的視線,她決定面對他。
“是可以這麼說,但和我們倆無關。”薛敦誠輕笑,他的話中帶有玄機。
“什麼我們倆?我哪時候又和你扯在一起了?”鄭明琳好不容易按捺下激動的心湖。
冷不防的,薛敦誠快速的吻住她因生氣而嘟起的紅唇,久久之後才捨不得的放開。
撫著胸口,鄭明琳也跌坐在辦公桌上。她好不容易才平靜的心,因為薛敦誠的一個吻,又翻起了大浪。
“從我第一次替你解圍的那天起,我們倆就扯在一起了,不是嗎?”薛敦誠側看著她,十分平靜的說。
從那天起,他就忘不了她的滋味。今天這麼做,只是這一年半以來他每天都想做的事之一罷了,若不是考慮到鄭明琳一時無法接受,他可不打算這麼輕易放了她。
“可是你身邊已有馬麗。”她低聲控訴。他已經有了這麼一個溫婉的美人了,怎麼能再來招惹她?
“馬麗?”薛敦誠疑惑地說:“這和她沒有關係。”
突然之間,他想起了自己之前所放的餌,他頓時明白了她的怒氣所為何來。
含著笑,他再印上一吻。“馬麗和我是有些關係,不過和你所想的不一樣。別擔心,她永遠也不會威脅到你。”
“你……你這男人想腳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