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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面不改色設計於倩鮮血淋漓,能夠十年時光都愛不上一個周裔楠,不管她們心腸怎樣歹毒,怎樣活該,但到底只是一個為愛成魔的女人。
其實換個角度想想,如果這世上的男人都像顧清平一樣,不那麼濫情不那麼風流,會有多少女人倖免於難。
可是女人太瘋狂,明知道他不愛不愛,卻還要深陷深陷,到時候背水一戰舍掉生命舍掉身體讓輿論道義去逼迫他譴責他討伐他,依附在一個男人的憐憫和施捨上。真的非常悲哀。不愛的就不要,如果女人都這樣瀟灑,而不是像現實中被拋棄被欺騙就又哭又鬧又喊又叫,男人會更高看你,高看女人這個群體,減少更多侮辱輕視和背叛。
顧清平服刑的第一個月,是三月份的早春,上海早晚的風還是非常寒冷料峭,聽說裡面牆壁一年四季都是冰涼的,視窗沒有玻璃。朝北的方向灌入風,可以將人凍得麻木皸裂。
吳凡買了很多衣食住行的物品讓獄警轉交給他,包括我的一張照片。
顧清平難得委託獄警詢問,我是否健康,過得好不好。孩子是不是女兒。
我沒有做四維,也沒有問大夫性別,我想留到生產時感受那一份初為人母的驚喜,不過我媽媽說,看我肚子圓圓的,我身子也總是懶懶的,應該是個女兒。
獄警傳達後出來對他說,“顧清平這個大名,我們沒有人不知道,沒想到現在竟然是我看管他。畢竟他的威望擺在那裡,我們都非常敬重,他平時很少說話,就是看書,極少和我們溝通,說話也非常有內涵和深度,我們還讓他幫忙給犯人上政治課。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高不可攀的人笑,真難得,當時告訴他大約是個女兒,他笑了好久。”
我看著車流不息的寬敞街道。想象著顧清平笑時候的樣子,有些模糊了。
孕期六個月時,我發生了尿血的症狀,當時保姆告訴吳凡這個訊息,他正在惟念會議室內開高層會議,接到電話嚇得一陣風捲了出來,以致於浩子像我描述那個場景,吳凡的耳根都紅了。
“真酷,哪吒在世踩著風火輪也比不上凡哥快,一陣妖風就不見了,不知道的一定以為是他老婆孩子。”
大夫提議我住院保胎,於是我媽幾乎將家都搬到了醫院裡。吳凡的生活軌跡也從原先公司和公寓的兩點一線,變成了公司和醫院。
偶爾應酬時深夜趕不回來,他會讓浩子來陪我,給我講笑話。還會幫我胎教,胎教內容是對著小腹講京片兒子,說生出來講一口正宗北京話比南方嗲嗲的聲音硬氣,我笑說我懷著女兒,硬氣是要嫁不出去了好嗎。
李源在b市忙不開。只是在我七個月的時候回來看過我一次,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堆東西,竟然還有奶粉喝尿不溼還有小孩衣服。我說孩子都還沒出生,李源說他太心急了。住在上海的那幾天,李源天天都要對著肚子說他是舅舅。說孩子以後第一句話,要被他教育的先叫舅舅。李源穩重了許多,聽說踏踏實實在b市找了個女朋友,我媽還嚷嚷著帶來把把關,不過他太忙了,住了五六天,就趕回去了。
吳凡買了嬰兒車、奶粉和肚兜,每天都在我床尾擺給我看,我看著他有點頑童的笑意,忍不住說,“你還沒有女朋友嗎。”
他笑容微微一頓,非常委屈對我說,“你想把我嫁出去。”
我很無奈說,“你三十三了。”
他將肚兜放在嬰兒車內,“顧清平將你託付給了我。”
“可那是危險時刻,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再也不會有人威脅到我。委託不是霸佔你的私人時間,我可以很好照顧自己,你該怎樣生活,不要為了我耽誤。”
吳凡裝成很不耐煩的樣子,“女人麻煩,天天要陪著吃飯打電話,休假還要逛街旅遊,不高興了跟我耍脾氣,高興了帶著口臭就來親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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