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西邊的太陽(第1/3 頁)
西邊是太陽落山的方向。
能夠嗅到下墜的殘陽的氣味的人,一定帶著死亡的氣息。
倭國的有些人特別鍾情於殘陽,最愛在黃昏時刻,對著一輪殘陽,以各自的方式抒發胸臆。
來自倭國的四個岡坂戳川手下的鎧甲戰士,在殘陽下演繹著一曲死亡的樂章。
增、宏、廣、智四人使用不同的樂器,向毛翼飛和王開槐出招。
“我可以把耳朵閉住,什麼也聽不到。”王開槐對毛翼飛說道。
“我喜歡聽到奇特的聲音。”毛翼飛道。
王開槐說:“那我陪你聽吧,也見識見識。”
於是,兩人站在增、宏、廣、智四人跟前,靜靜地傾聽著,靜靜地迎接四人的攻擊。
首先是增,增的短笛吹奏出來的是一首怨曲。
“噓……噓噓噓……噓噓……”聽在耳中,王開槐沒來由地生出了一股怨氣。
王開槐回想起那時在府衙被衙役用刑的場景,官差,死官差……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王開槐冷不丁對毛翼飛咆哮道。
“都是我?都是我什麼?”毛翼飛一頭霧水。
“都是你小子!把勞資的屁股都打爛了!”
“這……這是啥時候的事了,我有打爛你的屁股嗎?”
“勞資虧大了,我要找你算賬!”王開槐已經心智迷亂了。
毛翼飛看一眼吹得起勁的增,心中明白了八九分,淡淡一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聽完了再說吧。”
王開槐頓時醒悟,“得罪,得罪,著道了。”
增退下去,宏走出來,把一隻口哨含在口中。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這是一首躁曲。
沒過多久,王開槐就莫名地煩躁不安了。
他努力地剋制了一會躁動的情緒,忽然就捂住雙耳大喊大叫:“煩!煩!煩!煩死了!”
毛翼飛蹙蹙眉頭,王開槐的定力還是不夠,到底是浩氣比意氣要更高一層啊。
王開槐原地跺腳轉圈,抓耳撓腮。
哨聲一停,王開槐頓覺失態,對毛翼飛道:“對不起,又出醜了。”
“沒關係,習慣了。”毛翼飛大度地笑道。
王開槐紅著臉想解釋,又找不到好的說法,十分窘迫。
這時,宏已退下,廣出來了。
廣雙手豎持木簫,吹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
這是一首淫曲。
毛翼飛專注地盯著王開槐,察看他的變化。
果然,王開槐又有反應了。
王開槐忽然一轉身,一雙眼睛放著奇光,看著毛翼飛的臉道:“翼飛,你好美啊。”
“呃......多謝誇獎。”
王開槐一個大步,跨到毛翼飛跟前,俯身一把抱住毛翼飛的一條腿,又摸又捏,“親愛的,我想死你了。”
毛翼飛哭笑不得:“我怎麼成了你親愛的啦?”
“咳……咳咳……你貴人多忘事,咱倆一夜風流……”王開槐語無倫次,神態狎暱。
毛翼飛輕輕一抬腳,王開槐飛出一丈開外,又醒了。
王開槐站起來撓撓後腦,道:“翼飛,對不起……”
毛翼飛一臉鄙視地擺擺手,連話都懶得說了。
廣退下去,最後一個出來的是智。
智單手橫持口琴,吹了起來——
“呋……呋呋呋……呋呋……”
毛翼飛好奇地看著王開槐,等候他的反應。
王開槐“哇呀呀”地叫喊起來,雙拳交替捶打胸口。
打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