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誰弟子?!(第2/4 頁)
罷了,道友如何去想,如何去做,亦是道友自己的抉擇。”
黑衣大道君冷然道:“自然如此。”
“本座只是去鑄劍而已,道友可不要誤會。”
“劍胎尚且還有半月時間才可得淬鍊,吾是親自來此,還是將此劍送交過來,卻是到時候再說。”言罷便已散開無形,剎那之間就已經是雲遊四方,不知其所蹤了,太上不由得撫須,想到方才這位道友掌中還提了劫劍,可見是惱羞成怒急了眼。
不知為何如此?
屈指微算,卻是恍然:“哦?和玉清有打賭了麼?”
太上可知道有對賭對戰一事,但是涉及到了另兩個同境界的道友,卻也難以推斷出這賭約的具體內容,但是聯絡一番此刻上清那般惱羞成怒模樣,卻也不難以猜測出來原委,無可奈何,只得撫須而笑。
青牛隱隱約約也知上清抵達,但是對於此事卻是一言不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畢竟還是追隨了太上許多歲月的老牛,還是稍微詢問一番,以免自己不知道緣由,無意之中惹出禍事太上卻只搖頭拍了拍他的腦袋,笑著道:“無妨,你只需知道,時時刻刻便當做閉著眼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便是了。”
老青牛似懂非懂。
但是太上所說的是,必有道理,自己只需要安靜聽話就是了。
自己胡來逞強逞聰明,可沒有什麼好處。
老者則是笑看著眼前盤膝打坐的少年道人,心中只稍微推斷,就猜測出了上清玉清之打算,無奈搖頭,上清玉清怕是也未曾想到彼此選擇的會是一人這樣的巧合,先前上清怕是在哪裡得了些蛛絲馬跡,既羞且怒,乃至於惱羞成怒,這才提了劫劍下凡間來找自己晦氣。
不過太上知上清秉性。
知若是直接說,上清恐怕會直接離開,就連此劍也不會好好鑄造,往後無惑能有所成就,上清都會直接躲著不見,他這個人性格又懶散又桀驁,有話也不會好好說,只隨心隨意,麵皮還薄,只好如此做緩兵之計,希望這數月裡面可以讓他稍微放下些許心結。
至於弟子之說……
老者撫須,看著眼前少年道人,心自笑一聲,無聲自語道:
“只稍吃些虧,便可以讓弟子得莫大裨益,怎可以不做呢?”
“除此之外亦可以開解道友心結。”
“豈非是一舉兩得之事?”
“況且……”
況且,亦非虛言。
唯希望此弟子可漸漸成長起來,有朝一日,為同道之友,方才是足堪快慰此心之舉。
區區一師徒名分,暫且吃些虧。
又能如何呢?
何必爭搶來,爭搶去?
老者帶著三分玩笑感覺自笑著道:
“反正也是吾的。”
少年道人盤膝而坐,呼吸吐納,白色的衣服外面罩著藍色道袍,呼吸之時,自有悠長之感,彷彿一方天地隨著他一起起伏,自有三兩分逍遙清淨之感,三花聚頂異相在身後流轉,等到了元神抵達最後一步,就會迎來三災之中的雷劫。
對於那些走旁門左道,只知推動修為而不知養心神心性的修士來說,這雷劫可謂是必死之關卡,對於佛道兩門正宗來說,雷霆之劫倒只如尋常罷了,以齊無惑的根基深厚程度,這雷劫對他怕是連半分阻攔都做不到。
倒是可以趁著雷劫關頭,煉出一門神通來。
老者撫須想著。
待得天邊一抹紫氣漸漸散開,少年道人睜開眼睛,雙目溫潤如玉,呼吸吐納綿延而出,彷彿這萬里山川之雲氣,皆出於吾,額頭光潔,氣質文雅,真正歷劫之後,歸來靜心修行的道門風姿,也已養成。
少年起身,行禮道:“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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