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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底層攀爬的人,哪一個有他遲斐光鮮?
直接就衝著秦穆文提出了一個最符合小白臉的要求,給自己安一個窩。
也不用太大,夠他遲斐和遲奶奶住就行了。不對,也不用他遲斐,就遲奶奶一個人住就可以。
討到了金卡的遲斐迫不及待的就安了一個窩,把遲奶奶接了過來。
遲奶奶心理卻有點不安,總擔心遲斐做了什麼懷的事情。一直在他周圍追問,遲斐想笑。總不可能告訴他奶奶自己又被別人包養了?還是嫁給了一個男人?不管哪一個他相信遲奶奶都是不大願意聽到的。
他直接說出了一個最容易欺騙別人的謊言:我炒股。
沒有什麼比這個藉口更為真實,其他的什麼總會查出一點蛛絲馬跡。雖然知道遲奶奶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也就是一個盼望著孫子平平安安的普通老人。可遲斐就是擔心,擔心哪些人在遲奶奶耳邊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雖然這些不中聽的事情全部都是他遲斐一手促成。
你看,他遲斐總是這麼唯利是圖。從前世到今生,什麼發誓不在找秦穆文,什麼絕對不會再讓遲奶奶傷心,統統都是假的。他就是個這麼膽小懦弱還總是貪圖享受的小人,結婚的抗拒啊、對祁冉的友好,包括面對系統的處變不驚。
貪婪自私、怯儒成性,這就是他遲斐最真實的寫照。較之昨天的他,只是腦子聰明瞭點,知道什麼叫欲擒故縱,瞭解秦穆文的喜好而已。
遲斐自嘲的想了一通,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就回過神來。他坐的是一個造型奇特的沙發,是那種既可以當床用又可以當做沙發用的。不是他的想法,只是秦穆文喜歡情趣而已。
空蕩蕩的客廳錢掛著一個不是特別大的液晶電視,牆面是那種特別歐式的風格。廚房、衛生間,包括臥室,在他看來幾乎每種地方都有著一個特點,那就是情趣。不是那種特別明顯一眼可以看穿的情趣,但是當你真正深入瞭解後會發現這裡比任何地方都特別。臥室有鏡子,沐浴室有鏡子,連廚房也沒有放過。落地式的大鏡子到處都是,除了客廳。客廳看起尤為正常,讓他坐在這裡幾乎以為自己是某個富豪家的公子。
是的,他不住宿舍了。秦穆文有著強烈的佔有慾,是不會讓自己的東西在別人的手裡的,哪怕只是旁邊。他的心小到了一種程度,幾乎不容許任何人侵犯。
有時候他覺得秦穆文也是挺可憐的,但他並沒有時間來憐憫這個讓自己不好過的貴公子。儘管現在他和自己算是名義上的親人也無可除外,沒有什麼好憐憫的。如果真要憐憫,說起來他遲斐倒顯得更為悽慘一點,怎麼就沒人來可憐可憐他呢?
在冬天的夜裡,沒有人過問他為什麼不多穿件外套就幹活。在放學的途中,沒有人問他為什麼不跟著爸爸媽媽一起走。在他羨慕著別人小孩的生活時,沒有人問他為什麼讓自己過的好一點。
當父親與母親不合吵架的時候,沒有人來偏僻的小房間問他為什麼哭泣。
沒有人來可憐他為什麼小小年紀就忍飢挨餓,沒有一個人。
所以當他長大後他也就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家,不留半分餘地。可惜父母兩人沒有一個問他為什麼,他想只要他們其中一個人問他為什麼他興許也就留下來了,可是沒有。
不管是母親那邊的家族,還是伶仃的父親一人,沒有。
遲斐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在了自己的父母身上,所以他總覺得世界上的人都對他不好。一幅陰暗的性子,讓多數人不喜。
他現在倒也不是原諒了父母了,只是覺得自己以前太傻了。總是把真實的感覺放在臉上,變得孤僻冷漠。微微的低著頭一副難看到哭的樣子,再怎麼漂亮的樣貌都會被搞得一團糟。所以現在,他學聰明瞭。
掏出手機看了看錶,秦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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