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要來管我們的家事了……
姨娘你說,人活著,到底圖個什麼?
我們怎麼就做不到像你這樣波瀾不驚、知足常樂呢?”
馮姨娘臉色變了變,白得像紙,低聲道:“我圖個什麼?我只要想著,現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心裡就舒坦了。你不一樣,你以後還會有更好的日子,自然可以期盼的……”
馮管事張張嘴,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荷花半真半假地說完這番話,自己也覺得累了,起身就告辭。
在自己房間裡坐了半天,慢慢理順些思路,對小碗道:“你叫李大郎去打聽一下今天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李大郎有回覆了,基本上馮管事說的都屬實,並且,張四郎還依然在二舅媽的酒肆裡大放厥詞。荷花狠狠地絞著手帕,道:“你使個人去告訴劉寡婦,就說張四郎在冤枉他兒子,然後再叫人告訴馮管事。”
又過了一天,二舅媽哭天喊地上門,說劉寡婦去她酒肆裡了,淋了那個張四郎滿臉滿嘴的大糞,還把她的酒肆也搞得烏煙瘴氣。
荷花已經聽李大郎說過這事,當時馮管事是在一旁看著劉寡婦鬧得差不多了,就帶著人上去說是要找到造謠生事、明裡罵成子私吞銀兩,暗裡罵馮姨娘不會管事的人,又給了張四郎幾棒子。張四郎理虧,最後灰溜溜地帶著一身汙穢傷痛離開了。
劉寡婦也厲害,轉身就去給二舅媽道歉,給她掃地,二舅媽不依不饒,兩個人差點鬧起來。最後李大郎冒充成子的好友,將劉寡婦勸下,又請馮管事叫了人,把酒肆清理一遍賠了一兩銀子才算。二舅媽吵不過劉寡婦,和馮管事又是不對付的,得了銀子也就沒吭聲了。
荷花知道二舅媽沒這麼容易消停,卻沒想到她會哭上門來,只叫人請了衙門一個與季均相熟的人,穿了公差服,帶著兩個衙役過來,說是要到衙門嚴肅處理這件事情。
二舅媽見荷花遲遲不出面,她理虧又害怕見官,只得憤憤地離開,算是息事寧人。
荷花打點這些衙役的時候,想到一句話,升米養恩人,鬥米養仇人。心裡發狠,乾脆就叫馮姨娘那邊把低價給二舅媽酒肆的魚也給停了。然後又叫了馮管事過來,說他不應該放任這件事情這麼發展,以至於到最後越鬧越大,給狠狠敲打了一番,馮管事亦沒有話說。
馮姨娘那裡,荷花對她又憐又氣。不曾想最後竟是她自己比荷花更早放下心結,開始準備起新年來。
荷花也樂得安穩過日子,卻在收到成子的一件禮物後,心思又激盪起來。
按慣例,年底了,各佃戶、莊子裡管事的要到東家來獻禮,作為主人的,也要備下些回禮給家裡的人,季家在這一塊一向是打發得比較大方的,那些人也喜歡過來。
因為成子送禮的時間比較早,荷花收到禮單的時候,是親自開啟的,其中一個錦盒裡裝著的居然是一支舊得已經發黑的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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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釵子
儘管這隻釵子已經掉色老化得厲害,荷花還是認了出來,那是很久以前喬府的琴姨娘送給她的釵子,只是後來被她轉送到劉寡婦手裡還換來了不少豆腐。嗯,貌似當初就是因為這個釵子,她和稱砣設計打了成子一頓。
到現在,七年了吧?
成子這時候把釵子送還給她……
是這個意思吧?是那個意思吧?是吧?
荷花嘴角裂開,無聲地笑了,小書突然探頭過來:“姐姐,這是什麼東西?”
荷花這才想到還有其他人在房間裡,迅速地把釵子塞進衣袖裡,咳了一聲,若無其事道:“這個是季家村人自制的一些小玩意,你去看看,劉管事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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