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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故宅,賜號相國,佛門藏龍,梵剎臥虎!”
嚴慕飛道:“公子故宅,賜號相國,佛門……玉琴,她就憑這幾句話找到了開封大相國寺來了?”
趙玉琴道:“是的,你想,公子故宅,賜號相國,這指的當然是開封大相國寺,所謂佛門,梵剎也是暗指的這座大相國寺,藏龍,是指建文,臥虎,是指紀綱,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嚴慕飛沉吟了一下,道:“不錯,是很明顯,只是,玉琴,你又怎麼知道這四句話的呢?”
趙玉琴道:“很簡單,她拿著上面寫著這四句話的紙條,來大相國寺向一個老和尚查問,可巧被錦衣衛的兩名領班碰見。她匆匆地走了,老和尚沒來得及把那張紙條交還她,於是那張紙條就落在了我手裡!”
嚴慕飛看了她一眼,道:“恐怕那位老和尚的遭遇很慘。”
趙玉琴道:“事實上沒人怎麼樣他,是他自己畏罪,懸粱自縊了!”
嚴慕飛臉色微微一變,道:“是嗎,玉琴?”
趙玉琴道:“我不會騙你,既然是我帶他們出來的,我就不會讓他們仗官勢輕易傷人。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別的和尚!”
嚴慕飛道:“何必問,我相信你不會!”
趙玉琴有點不安,道:“不過事實上有個領班確實殺了一個年輕的和尚,那是因為那自縊的老和尚命他送信給衛涵英,被那名領班知道了。事關重大,職責所在,他當然要阻攔,可是那年輕和尚反抗,結果被他失手殺死了。”
嚴慕飛揚了揚眉,道:“以錦衣衛,有權對朝廷大員先斬後奏,而且專門緝拿大奸惡,殺一個和尚,那如同殺雞宰犬,該不值一提,何況那和尚論罪當斬。”
趙玉琴道:“慕飛,你別這樣,奉旨出京,職責所在,他能怎麼辦?能眼看著那和尚把信送出去而不聞不問?但我仍承認他不該殺人。我很生氣,不過,在我懲罰他以前,那位‘冰心玉女’已經替我執法行刑了!”
嚴慕飛一怔,道:“怎麼說,玉琴?”
趙玉琴道:“她殺了那名領班,為那個和尚報了仇。”
嚴慕飛口齒啟動,卻沒有說話,但他旋又說道:“她也未免太……官家人犯法,只有由官家處理,她憑什麼殺那名領班,這殺官差不是形同叛逆嗎?”
趙玉琴道:“說的是啊!我也這麼想,可是她一身所學太高,我拿她沒奈何,只有任她揚長而去了。”
嚴慕飛一抬眼,道:“怎麼?玉琴,她走了?”
趙玉琴點頭說道:“是的,她走了,不讓她走怎麼辦?誰能攔得住她?倒是陸指揮使跟她折騰了一陣,陸讞取巧打了她一掌,自己也險些被她踢斷一條腿!”
嚴慕飛神色一緊,道:“怎麼,陸指揮使打了她一掌?”
趙玉琴道:“是的,那一掌正擊中她的左肩,看樣子她的左肩骨已經碎了。”
嚴慕飛臉色陡一變,脫口說道:“怎麼,她的左肩骨……玉琴,她往哪裡去了?”
趙玉琴凝目說道:“不知道,怎麼?”
嚴慕飛猛悟失態,忙道:“既然陸指揮使碎了她功左肩骨,那還怕她功高難敵怎地?說什麼也不該讓她跑掉,更應該追。”
趙玉琴道:“我知道,可是當時她跑得很快,來不及截攔她。至於追,根本不知道她住哪兒去了,怎麼追呀?”
嚴慕飛道:“那……難道就任她這麼跑了不成?”
趙玉琴道:“自然不,所以我在這兒等你。”
嚴慕飛微愕說道:“等我?玉琴,你的意思是什麼?”
趙玉琴微一搖頭,道:“先別問我的意思,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嚴慕飛道:“什麼事?”
趙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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