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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很恭謹,掩飾得也頗得體,只是那不爭氣的話聲卻帶著顫抖。
說話間,那兩名中年香客已行近,左邊一名瘦高,長眉細目,滿臉奸詐!
右邊那名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白淨的一張臉上,卻隱透著桀驁兇殘之色,還帶著驕狂暴戾之氣。
那瘦高中年香客“哦!”地一聲,含笑說道:“是嗎?”
老和尚忙道:“回稟施主,是的。”
瘦高中年香客目光瞥向黑衣女子,含笑問道:“姑娘是本城人?”
黑衣女子淡然說道:“不,我由外地來。”
她自知那滿身風塵瞞不了那雙犀利而敏銳的目光。
“怪不得!”瘦高中年香客點頭說道:“姑娘由何處來?”
黑衣女子目光一凝,反問道:“二位是衙門裡的官差?”
瘦高中年香客一點即透,忙搖頭笑道:“不,姑娘別誤會,跟姑娘一樣,是來燒香拜佛,聽說姑娘由外地來,不過隨口問問。”
黑衣女子淡淡一笑,道:“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我由山東來!”
瘦高中年香客“哦!”地一聲笑道:“貴寶地是個好地方,年輕時為了做生意去過幾趟,別的不說,單那皮薄肉嫩水多,既香又甜的萊陽梨,至今令我回味。姑娘來開封是——”
黑衣女子道:“我往別處去,路過這兒,久仰大相國寺名傳遐邇,納進十方香火,所以特來瞻仰瞻仰。”
瘦高中年香客吸了一口氣,道:“姑娘,這大相國寺論古是夠古的,可是論香火,那是以前,現在不行了。當年的和尚有二三千,如今只剩下了幾十個,它慢慢地在沒落,姑娘該看得見!”
黑衣女子神情一動,道:“那令我有點失望,只不知為了什麼?”
她想聽聽對方怎麼說。
孰料,瘦高中年香客不知是機警,抑或是不如黑衣女子所料,他搖了頭,道:“誰知道,大概這也跟人的運氣一樣,有走運的時候,也有敗運的時候……”
一頓,抬眼問道:“說了半天話,還沒請教姑娘貴姓,真是失禮!”
“好說。”黑衣女子笑了笑,道:“有勞動問,我姓衛,馮陳褚衛的衛!”
瘦高中年香客道:“原來是衛姑娘,衛姑娘求的那張籤,可否讓我過過目,也許我能效點勞。”
按說,這似乎有點冒昧,不過,世上毛遂自薦的人,也畢竟不少!
黑衣女子她竟然含笑一句:“謝謝,有勞了。”
很大方,很自然地把求得的那張鑑遞了過去。
瘦高中年香客忙伸手接了過去,看了看,道:“怎麼,這鑑老師父不會解?”
“不!”黑衣女子搖頭說道:“這位大師父已經替我解釋過了。”
瘦高中年香客“哦!”地一聲,笑道:“我說嘛!老師父怎麼不會解釋簽上字句,那就別吃這碗齋飯了。衛姑娘,我也就不多嘴了!”
隨手又把那張籤遞了過來。
黑衣女子伸手接過,含笑說道:“二位請忙吧!”
轉望老和尚,道:“大和尚,我要告辭了!”
佛前施了一禮,她轉身向外走去。
老和尚忙道:“老衲恭送女施主。”
說著,他急步跟了上去。
瘦高中年香客笑了笑道:“兄弟,咱們也該回去了!”
他倆竟也並肩跟了出去。
這下要了命,老和尚一直送到了寺門,卻沒機會把那張紙條交還黑衣女子,那也不要緊,待會兒毀了它也就行了。
這裡老和尚合什恭送黑衣女子離去。
那裡瘦高中年香客向著他那白淨臉同伴丟過一個眼色,他沒走,他那白淨臉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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