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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景象。埃流士一早就知道‘圖雷斯最美的鬱金香’,並且為一直以來沒能找到這朵嫩花兒而遺憾。
埃流士的淫思,也只有死去的卡洛恩會激動的握住他的手,大嘆知己,伊莫頓不喜歡嫩草,用他的話說:胸平屁股小,一草哭了,什麼東西?另外,傭兵出身的伊莫頓比較敬業,早年血的教訓讓他養成了享樂和正事分清界線的習慣,他現在的心思中,裝的基本都是那撮陰狠的對手。
同埃流士一起走出房間,伊莫頓總結道:“我認為這是一次典型的伏擊。”說著他指了指那被射穿太陽穴的魔化者。“軍用弩所致的致命傷,射擊距離超過20米,如此精準,說明黑暗並沒有成為射擊者的障礙。結合厄德里特領的現狀,初步推斷,這是一頭手持軍用弩,精於射擊的狼人射手,西風狂戰團有獵殺者這個兵種。”
埃流士點點頭,“嗯,很好,請繼續。”
伊莫頓指著雪地中的兩溜腳印,“在射殺了我們的一名教徒後,兩名敵人從黑暗中撲出,擊殺我們的另外一名教徒。這兩人實力不算高,3級左右的戰士,但精於配合,而且應該有招不錯的配合技,這才一擊得手。看這切傷,尤其是這補劍,毫不猶豫,非常狠辣,只有職業戰士或那些玩弄性命的角鬥士才有這樣的心態。”
伊莫頓指指點點,埃流士頻頻點頭。
“除了弩手和兩個戰士,敵人還有至少一個後援。”
埃流士接話道:“弓手是嗎?”
“對!”伊莫頓點頭,“不過這貨是個臨時角兒,他的射術真不怎麼樣,成功射中一箭,不過是利用對手心態。另外就是阻止吹哨的匕首投擲者了,有可能是那兩名撲殺上來的敵人中的一個,也有可能是第三人,他們臨走時做了簡單的現場處理,很匆忙,不過我檢視了下,兩名教徒的錢袋都被搜走了。您是知道的,騎士、見習騎士們大都高傲,是不會動死者的錢財的,而厄德里特領的那幾個貴族所豢養的私兵大都沒見過什麼陣仗,這案子由他們做,很難這麼幹淨利落。”
“也就是說再一次印證了對方是傭兵或軍人?”
“差不多是這樣。”伊莫頓點頭。
“我有個疑問。”埃流士道:“那個弩手,為什麼在第一射之後,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沒有助攻呢?”
“大師,強弩上弦較弓費力,並且,依照這弩手的位置及其夜視能力,他很可能還負擔了警戒任務。他們也就3…5人,在戰鬥時肩負1…2種職業任務很正常。”
“哦!”埃流士抿著嘴點頭,對於伊莫頓的分析,他還是比較認可的。而身為一個施法者,他的思想總是很活躍,根據伊莫頓的分析,埃流士進一步推測道:“這應該是一次蹩腳的拯救行動,他們捨棄了受傷的卡洛恩,甚至用他的屍體做餌。這些拯救者,目的怕是並不單純,跟其他貴族有什麼骯髒交易是很正常的。曼莫瑞斯家的產業,還是值些錢的。”
“大師,我想提醒的是,這卡洛恩的死亡時間應該比兇案發生早至少1個小時。”伊莫頓補充。
“嗯,這更說明我的猜測的正確性,卡洛恩和曼莫瑞斯家的一對兒女以為迎來了救兵,實則是餓狼。甚至卡洛恩的致命傷都是這些人搞出來的。他們認為曼莫瑞斯家的一對兒女換個監護人,這個理由已經很充分。”
提到監護人,埃流士的腦子裡又浮現出了一幅令人噴血的畫面:幾個體毛颯颯的漢子,淫笑著撲向滿臉驚恐和祈求之色的少女。這種事,就算少女成功被拯救之後亦羞於啟齒,而等她真正有辦法實施報復的那一天(這個可能性不大),她也許已經開始有些懷念那一次的刺激了……
伊莫頓並不是淫遊溼人,他在思考兇案的可疑之處,“伏擊者們任卡洛恩的屍首被啃食,直到面目全非才動手。”
“這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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