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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都不需要刻意對他不好,只需要像對待其他兵匪那樣,就足以讓這個漢子飽嘗痛苦滋味,以囚犯的標準對待傷員,這本就是種折磨。
維茨不理他,尼奧自顧自的蹲下,檢視維茨小腿上的傷。維茨不配合,結果尼奧直接就是兩拳,維茨老實了,但瞪著牛眼喘粗氣。
維茨的傷勢癒合的不好,牧師諾林德每日的神術有限,不可能用在他身上,維茨的腿僅是啟出箭矢,上了些傷藥等待自然癒合,天寒地凍,照顧也不到位,維茨自己還缺乏打理常識,如今創傷已經受凍,且有些輕微感染,也就是這天氣,換做其他季節,恐怕已經開始潰爛了。
幫維茨將傷處重新裹好,尼奧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過了一會兒,又轉了回來,揹著他那套精製的鋪蓋卷,還拎著一個挎囊。
尼奧第二次開啟維茨的腿傷,在維茨驚訝的目光中,使用了術技生命之珠,兩處創傷各一次。
用生命之珠治癒維茨這樣的點貫穿傷最是恰當不過,治癒力貫穿整個傷患,療效顯著,而且幾乎沒有多餘的力量外洩。
尼奧先簡單的遮蓋住傷口,坐在維茨旁邊,看著不遠處仍在忙碌,並不時向這邊望一眼的民兵們,緩緩道:“我在青少年角鬥士營長大,在那裡,除了打架,我只學會兩件事,第一,該認輸的時候認輸。第二,儘可能照顧好自己。”
維茨仍彆著頭,不吱聲。其實匪盜出身的他又何嘗不明白,像尼奧射傷他這樣的仇一般來說是報不了的,甚至都不應該去刻意的記,否則只能是自找不痛快。不提外部環境,不提實力差距,不提素養能力,只說一樣,堅持。如果真是那種睚眥必報,被打壓了就一定要找回場子的性格,有那份動心忍性、持之以恆的本事,他現在又怎可能混到這般境地?活了快30年了,自己的德性斤兩,維茨還是清楚的。
不過明白歸明白,感情上還是有些擰彎,讓他像託尼那樣畏縮,像瑪赫那樣隱忍,像狄克那樣上趕著套近乎,維茨做不到。而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想不通之前,彆扭就是彆扭,不需要太多解釋。
尼奧站起身,四下看了看,又離開了,不久之後,又回來,這次是拖著一根小碗粗細的樹走回來的。
抽出青鋼劍,匹練般的劍光捲過,削蘿蔔般將這樹斬成了三截,去枝椏,然後豎劈,刨成6片半木,選了個地方,拳頭當錘子,半木當釘子,砰砰砰!三幾下一根,在硬邦邦的土壁上並排插列出一面短牆。再將樹枝密密的插在短牆迎風那一面的雪地裡,用腳將泥土積雪夯瓷,簡單的防風牆就算完成了。
尼奧不緊不慢的找來維茨的擔架,雙手持其一端當槍矛使,吐氣開聲,雙手用力,硬是將另一頭扎進了防風牆後的土壁凍土裡,然後手持的這端斜著往地上一擱,跟地面大約15°角。
尼奧又將自己的鋪蓋卷鋪在擔架上,將睡囊的側扣和皮繩開啟,有鋪有蓋的一張軟床便算完成了。
折回頭再處理維茨的腿傷,這時凍傷和輕微感染已明顯消褪,尼奧為其重新上藥包紮。隨後雙手從維茨的後背腋下掏出,將他拖拉到防風牆後,往軟床上一扔,睡囊的上簾從側面扯回來一蓋,又從挎囊裡拿出一塊小飯缽大小的醬肉塞進了維茨懷裡。
收拾起維茨的那套鋪蓋,尼奧一聲不吭的向自己所在的營地走去。
“別以為這麼做就能收買我!”防風牆後傳來了維茨的喊聲。
“有本事就先把自己的傷養好!”尼奧回了一句,漸漸遠去。
或許是因為維茨對尼奧的不妥協讓兵匪們對他高看了一眼,晚飯倒也沒完全讓他喝風,一塊半生半糊的麵餅子,一餐盒比水稍微濃稠了些的有糊味的熱湯還是有的。端飯過來的兵匪將飯往維茨旁的地下一墩,“大爺,吃飯吧!就是這了,要怨就怨瑪修亞的那幫崽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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