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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小腹一緊,連眼神也灼熱起來,睡意安然的葉安憶在他眼裡也變得誘人無比。
葉安憶卻又不動了,就這麼纏繞著他的腿,呼吸清淺地睡著,唐嘯東連續幾次深呼吸之後,才算平靜,卻不料葉安憶又再次動了起來。
如此反覆幾次,唐嘯東除了不停地深呼吸,不知道還能怎麼做…將她搖醒再大戰三百回合?畢竟葉安憶是第一次,還留了不少血,他也是心疼的,而且她睡得這樣沉,他也不捨得吵她。
無奈之餘,他只能狠狠地擁緊她,讓她身上無意散發出的馨香沖淡自己滿腦子□燻心又不切實際的想法。
葉安憶覺得自己潛意識裡聽到了鬧鐘的鈴聲,不過是很短暫很短暫的一聲,然後便沒了動靜。不吵不鬧的,她哪裡起得來。
等到自然醒來,房間裡依舊漆黑一片,眼前並不是一貫醒來就能看見的天花板,而是唐嘯東的胸膛。她愣愣地發了一會兒呆,昨夜的肌膚之親,每一個動作,每一點聲音,開始慢慢在記憶裡甦醒。
她幾乎要跳起來,卻發現半點也動不了,腰上背上的大掌都牢牢地攀附著,她這樣猛烈地一動,原本睡著的唐嘯東就醒了。
他的睡眠很淺,淺到風吹草動都能將他喚醒,大約是從前被唐夫人的兩個女兒折騰出來的警惕。她們總會時不時迎頭澆來一盆水,或者飛起一鞭,力道不算太大,可就算不皮開肉綻,也至少是留下淤青的傷疤。
“醒了?”他聲音啞得快要聽不清楚,昨晚上被葉安憶折磨了一夜,早上好不容易睡著了,鬧鐘又來作怪,等再次睡著,葉安憶卻醒了。
“嗯…”她很輕地應了一聲。房間雖然黑乎乎的,可是唐嘯東眼睛帶著光亮,葉安憶不敢和他對視,將視線從他的臉挪到了喉結上,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要起了,不然該遲到了。”
“你已經遲到了。”唐嘯東幾不可察地彎了嘴角,伸手從枕頭下面掏出鬧鐘的屍體,“十點過半了。”
葉安憶嘴巴微微張著,半天都合不上。為人師表,她竟然帶頭遲到!“唐嘯東,我真要起了。”她語調輕軟,聽得他心頭微蕩,緩緩鬆了手臂,動作非常慢,也許是手臂麻了,又或是…不捨。
葉安憶往後退了退,企圖拉開兩人太過密和的身體。卻不料他竟然…感覺到他一點一點的退出,葉安憶忍不住輕顫,熱流緩緩從□淌出來。
這一瞬,面孔緋紅,雖然不怎麼看得清彼此的表情,可是也安靜就是臊得慌,只想要快點逃離。一個翻身,原本想要坐起來,卻不料渾身疼得厲害,每一塊肌肉乃至每一條筋絡,都是滲人的疼,半途便又摔回去。
唐嘯東倒是已經坐起來,從後面托住她,讓她坐穩。光坐著都覺得疼,葉安憶一咬牙,忍著劇烈的痛,拾起地上的睡衣褲,竄進浴室裡。
鏡子裡的女人雙眼茫然,卻掩不住嬌媚,面孔上絲絲紅暈,唇畔赤紅,從脖頸一路蔓延向胸口的痕跡,越是白皙越是明顯。
大腿上還留著白色的痕跡,摻雜著血跡,心底有些複雜,這是她的第一次,或許她的潛意識裡就是留給唐嘯東的,只是…有些突然。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渾身都是**的味道,仔仔細細地衝洗一番後,又嗅了嗅,實在聞不出來,才關了花灑。
葉安憶走出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空了,滿地唐嘯東的衣物也不見了,床鋪上只留下那一床皺起的被子和一個葉安憶的枕頭,真不知道昨天兩個人是怎麼睡得。
窗簾被拉開,陽光鋪了滿地,卻照不亮她忽然沉落的心。他就這麼走了,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在他眼裡,昨天晚上到底…算什麼。
床單的正中間躺著一塊腥紅的血跡,伴著其他的痕跡,在蔚藍的色彩上尤為明顯。她挪動著僵硬的身體,將床單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