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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被警察'捂'在那裡了……呵呵,好玩兒,海哥這是來不及啦。”
把閻坤轟出去,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李俊海怎麼落魄到這種地步了呢?當初我稍微忍受一下他的脾氣,哪怕給他點兒錢讓他重新做好買賣也可以啊,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磕頭的把兄弟呀。這倒好,很快街面上的朋友就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理解我?他們肯定會笑話我,這個叫楊遠的真不是個東西,自己發了大財,而他的把兄弟卻流落街頭……嚴盾找過我幾次,說起李俊海,嚴盾直誇我,你做得對,像這種死不悔改的社會渣滓離他越遠越好。我附和幾句,心裡卻不以為然,你知道什麼?你們這路人考慮問題跟我不一樣呢,我依靠什麼立足於社會?我靠的是江湖義氣!回想起這一切,我的心空落落的。剛坐下點了一根菸,建雲拿著一瓶茅臺酒進來了:“哈哈,兄弟,將一年沒見著你了,想我嗎?”
“想,”我站起來給他讓了個座,“雲哥,聽說你在外地發展?”
“沒辦法啊,”建雲用手在眼前拂了一下,“狼多肉少,不出去混怎麼辦?我遇到麻煩了。”
“找閻八爺呀,”我淡然一笑,“八爺神通廣大,什麼事兒他辦不了?”
“他?呵呵,”建雲笑得很無奈,“他比黃鬍子強不了多少,有那心沒那力量。”
“發生了什麼?”我不開玩笑了,正色道,“白的,黑的?”
“黑的,”建雲從茶几上找了一隻杯子,也不管幹不乾淨,嘩啦嘩啦倒了一杯酒,邊用鼻子嗅著邊說,“濟南那邊有個叫五子的,整天擠對我,去年我跟閻坤在那裡開店的時候,他就去騷擾過我們,當時我找了鳳三,鳳三認識他,好像跟他一起在濰北農場勞改過。我們在一起喝了一場酒,他也挺給面子的,再也沒找茬兒。年初,他又開始了,他說我的店搶了他的生意,要麼滾蛋,要麼適當讓點兒利潤給他。我再次去找鳳三的時候,鳳三不管了,他說,在外面闖蕩要學會自己修行,我不能總是罩著你吧?最後,我接受了五子的條件,按月給他上供,強龍不壓地頭蛇嘛。安穩了幾個月,這不又開始了?前幾天他把我的店砸了,讓我滾蛋。我也想好了,滾就滾吧,可我回去收拾鋪子的時候,他竟然把我的貨全給搬走了,還不讓我報案,揚言報案的話不但貨沒有,人頭還得落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一直在打自己的算盤。這事兒我應該管,一是因為我在坐牢的時候建雲去看過我無數次,二是我想讓大家知道,我楊遠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大哥,甚至我還想,沒準兒透過這件事情我可以跟濟南的那些猛人建立關係,將來有用得著的地方。
“這麼猛?”我打個哈哈,笑道,“惹不起咱們躲得起,趕緊回來吧。”
“蝴蝶,你也不用跟我繞彎子了,”建雲把酒喝了,盯著我說,“你要多少錢?”
“建雲哥,不是我跟你計較錢的事兒,你知道的,這趟'差'不好出。”
“還在繞,”建雲啪地拍在桌子上五千塊錢,“夠不夠?”
我拿起錢,刷刷地掰著:“我要是說不夠,你又好說我犯小人了……按說,就憑咱倆這關係我白幫你都可以,我楊遠不是那種惟利是圖的人,江湖義氣在我的腦子裡永遠佔據著第一位,正因為這個,我得對我手下的兄弟負責不是?要知道,濟南不是在咱們的地盤,去了那裡人生地不熟,你敢擔保一點兒麻煩不出?萬一傷了人怎麼辦?住院,打官司,進監獄,甚至養活家口……處處都需要錢,當然,真乾的時候弟兄們會小心的,可萬一呢?我強調的是萬一啊……說實話,真不夠。這樣吧雲哥,你不是跟金高也熟悉嗎?你拿這五千塊錢去找他,讓他安排……呵呵,不高興了,要不你還是去找鳳三吧。”
建雲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扭曲得不成樣子:“你到底想要多少?”
我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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