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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電視,公婆高高興興手拉手一塊出去散步,吳原仍興致勃勃一個人看電視,很長時間過去仍不見有起身的意思,最後在我忍無可忍的千呼萬喚中才慢騰騰站起身,關上電視,一步三挪來到臥室,抱起兒子,我才得以鋪床收拾屋子……
坐月子期間,下身不斷流血,難免髒汙了內褲,住院時,一直是我媽代勞。出院後,由於跟公婆住在一起,便再也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當時正值冬天,水溫很低,我又不能隨便走動,洗衣服成了一大難題。大約熬了十來天,我實在忍無可忍,只得央求吳原,讓他替我洗一洗內褲。他表現出很為難的神情,說道:“你不會自己洗?”我驚訝於他的態度,解釋道:“我坐月子不能碰涼水,我懷孕時可是天天給你們一家三口洗褲頭背心……”話沒說完,就被吳原一口打斷,“俺又沒叫你洗,那是你自己愛動彈!”“!!!……”我驚訝之餘更加氣憤於他的無情無義,正想痛斥他一番,他卻自知理虧似的一溜煙跑了。
我正在生悶氣,吳原卻又回來了,他很“大度”地一揮手,“我洗——伺候老婆,哎!”用兩根手指夾著內褲走出去了。我心裡稍感安慰,心想吳原終於良心發現了,正在火氣逐漸減小的時候,吳原又回來了,還是用兩根手指夾著,把溼了的內褲抖了抖,搭在暖氣片上,我奇怪一向做事情慢騰騰的他,今天行動怎就這麼快?正要詢問,他已經溜之大吉了。
第二天,不經意間我拿來一看,差點氣暈,上面的斑斑血跡如地圖般清清楚楚,因出汗而浸出的汗臭味仍一絲尚存。原來他根本就沒洗,只是在水中泡了泡,然後撈起。氣憤之餘,我發誓再也不叫他給我洗衣服,此意正中他的下懷,吳原從此更加的得意忘形。
出了月子後,吳原仍然心安理得支使我給他洗衣服,而且每次都是當著他父母的面,大聲地叫著我的名字,然後鄭重其事安排任務。愛面子的我生怕公婆對我再有意見,只得幹好他吩咐的每一件事。
婆婆其實也給我多少幫了點忙,但是她做事太毛躁,總不能令我滿意。
她包裹孩子的手藝比我還差,孩子拉了尿了,她叉開兩手驚慌得不知所措,還得我親自動手。她幹一點事情,肯定要忙得你眼前發暈,好半天都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她一天進出我的臥室若干遍,可是經常給我幫倒忙:要麼把我鋪好的床單莫名其妙掀起一個角;要麼把髒尿布丟到桌子上再不去管;要麼把我房間的門窗大開……我想喝水時她把暖壺拿走;我想睡覺時她卻拉開窗簾……一次因她急於抱孩子,匆忙中把電暖氣推翻在地,驚天動地的聲音把全家都嚇了一跳;更有甚者她竟然打碎了一隻青瓷花瓶,那是我的陪嫁,雖然不是古董,可是也很值錢。我心裡生氣,但礙於情面,嘴上卻不能明說。吳原見狀,趕緊打掃地面,向我陪笑說:“不就一隻花瓶嘛,碎了就碎了吧,沒什麼了不起,是吧,小歡?”假設打碎花瓶的人是我,而花瓶源自他家,恐怕吳原的態度得來個180度大轉彎吧?
此時我的身體仍然虛弱不堪,肚皮上的痛在出院後好久才消失,可是不久又添了癢的毛病,每天時不時癢上一陣,發作起來奇癢無比,肚皮上被我用手抓得現出一道道血痕。
我無奈之下只得向婆婆訴苦,婆婆倒是很體貼,當天下午跑到附近醫院替我諮詢了大夫,一會兒兩手空空的回來了,安慰我說不要緊,是一種過敏反應,扛一扛就過去了。我奇怪大夫怎麼不開藥呢?幾天後從婆婆口袋中掉出一張藥單,上面寫著我的名字,是醫院的大夫為我開的抗過敏的藥,可是婆婆卻沒有給我拿,是不是心疼錢呢?
我坐月子期間,不少親戚朋友來看我,其中有個大姨,臨走時給了我60元錢。她前腳走,婆婆後腳便追問我:“小歡,剛才那誰給了你多少錢?”我說60,婆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