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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了,有辦法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小萱拿起桌子上的髮簪,對著自己的胳膊,狠狠紮下了去。
媽呀!疼死我了!鮮血從面板上被刺破的小眼裡湧流出來,那絲絲疼痛感,讓她呲牙咧嘴,直後悔自己的魯莽行為。疼!疼啊,疼!揉揉眼睛,再次打量了下屋子,還心有不甘的走到牆壁處,用手摸摸那些掛飾擺設。沒錯,都是真的,這不是做夢!自己確實是在這個陌生的屋子裡,這是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回想...回想...回想起自己走出教學樓的門,緊跟著變天了,又是打閃,又是打雷,正準備回家的自己,走著走著就莫名其妙的暈倒。
腦海裡浮現出自己飄在半空中,看著康炫和田野鬥嘴的情形。
那個時候自己浮在半空,現在自己卻出現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而且這具身軀也不是自己的。難道說,自己玩完了?不但玩完了,還趕上孟婆放假,沒有喝上孟婆湯,就帶著殘存在腦中的記憶,來到了這個世界?不會的,絕不會是這樣的。要真是這樣,自己也該是嬰兒才對,怎麼一下子就這麼大。
我有我的思想卻在用別人的身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用雙手狠狠的敲著腦袋,敲了半天,頭被敲疼,她也沒有想出個什麼端倪來。
南無啊彌陀佛!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無精打采的走回睡床,小萱琢磨著,現在最要緊的事,莫過於搞清楚這個身體真正的主人是誰?這又是什麼地方?正想著,門開了,兩個婢女推門而入,將手中的飯菜端至桌上放好。
“小姐,吃飯了。”婢女臉上掛笑的叫著她。
好!好歹我也是你們嘴裡的小姐,看樣子我這身體的主人還是很有身份的。行!暫且借用一下,瞭解下行情。
“你們兩個先過來,我有話問你們。”小萱說道。
看著兩個婢女走到自己身前,小萱說道:“我剛才不是做噩夢了嗎,我夢見你們對我不好,對我那叫個沒良心喲。”小萱邊說邊變臉,那張臉變的那叫個酸,就差再掉下幾滴眼淚,來證明夢中受到的委屈了。
兩個婢女一聽,慌忙跪下回答道:“怎麼會,三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奴婢怎麼敢對小姐無情無義。”
三小姐?感情我上面還有兩個主!
“哦!真的?唉,我還是不信!在夢裡,你們拉著臉問我:你這小丫頭從哪裡來的?居住在哪裡?家中又有些什麼人?”小萱裝出顫驚驚的樣子,接著說:“那樣子,就好像從來沒見過我,不認識我一樣,就連咱們傢什麼情況都不知曉,還要我仔細說清楚。好像這世上,從來沒有我這麼個人一樣。”
“我就說這次三小姐不該到這南京來的,小姐您偏要來!您瞧瞧,這一來,韓德讓還沒有看到,您自己到先做起噩夢來了。”
南京!南京!她說的是南京...為什麼我會跑到南京來,這麼遠?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北京去!小萱的臉當即拉了下來。韓德讓!他又是誰?這個身體的主人,幹嘛要來找這個韓德讓?
看著小萱拉長的臉,床前跪著的兩個婢女都是暗暗心驚。都怪自己多嘴,不會說話,惹到三小姐生氣了。
“三小姐,您彆氣。不就是個夢嗎?小姐一定是這幾日車馬勞頓,掛念的又太多,才會做此噩夢的。我們兩個,怎麼會連咱自家的事情都不清楚了?咱家老爺叫蕭思溫,是太宗皇帝的駙馬,現入朝為官。夫人是燕國公主,叫耶律呂不古。咱們蕭家在大遼,可是名門望族。小姐有兩個姐姐,大姐蕭胡輦,咱家老爺與王爺耶律賢,關係走的近,有意將大小姐許配給王爺,正籌備著給大小姐結親事呢。二姐蕭言幹,許配給了趙王喜隱。二姑爺因謀反被下在獄中,二小姐也遭軟禁,被令不得私出府邸。因此咱們大老爺平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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