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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我猜,她不是血糖低就是貧血症。
這時,我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化驗單,上面註明著她的唐氏綜合症檢查指數。
我不知道那幾個數字算不算高,我只知道患有唐氏綜合症的嬰兒死亡率很高,活下來的也多半是傳統意義上認識的智障、殘疾,甚至患有急性白血病的機率也會大幅度升高。
這位孕婦慢慢清醒了過來,她可能需要人安慰,見到我看著她,她便開始對我哭訴,她說,她從沒想過這個孩子的第二十一條染色體會有三條,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她問我,她需不需要做終止懷孕的手術。
我的心裡一抽一抽的疼,我從不知道一個孩子降生在人世,是需要經過很多道門檻,是需要歷經千辛萬苦的。
在我等體檢報告出來的時候,胡斯亂想了很久,我想象自己可能是稀有血型,想象自己基因突變,想象自己的卵子是畸形變異的,總之,我把最壞的情況都梳理了一遍,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因為我很怕,我很怕會發生和她們一樣的事情。
我不知道如果換做是我,該如何面對,也相信任何一位母親都不知道。
檢查報告下來了,醫生說一切正常。
我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想起自己也是AB型血。
我的腦子嗡嗡的,一片混亂,我怎麼也想不起來黎先生是什麼血型,甚至他有沒有和我說過這個問題,我也不記得了。
在我見到黎先生的第一時間,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是什麼血型的?”
他說:“B型。”
我鬆了口氣,又問:“你的報告有問題麼?”
他搖搖頭,對我說:“一切正常。”
我笑了,由衷的露出今天的第一抹笑容。
然後,我又哭了,抱著黎先生小聲的啜泣,不敢大哭出聲,我怕影響周圍病人們的情緒。
回家了以後,我默默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卻看不進眼裡。
黎先生問我怎麼了。
我將今天上午看到的一切講給他聽,他聽後也沉默不語,良久。
客廳裡只聽得到我倆的嘆氣聲,然後黎先生主動對我說道:“等天氣暖和點了,咱們再考慮生孩子的問題吧。”
我問為什麼。
他說:“你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我怕等你懷孕的時候會胡思亂想。”
他真是瞭解我。
他還說:“咱們每天工作都要面對電腦,你又有喝咖啡的習慣,不如先給你一段時間適應一下,等慢慢把這些東西都戒掉了,再準備。”
以我對黎先生的瞭解,他很可能已經諮詢過醫生有關懷孕前的身體準備問題了。
到了下午,黎先生回了趟家,幫他爸媽辦理舊房子拆遷手續。
臨出門前,他告訴我,我們很快就會有一筆錢,可以換一座大房子,以後給兒子和女兒住。他還說,生孩子要生一對,一男一女,配成一個“好”字,這樣一來,孩子的童年不會寂寞,也會比獨生子女更容易學會謙讓和互助,美德是要從小培養的。
不巧的是,Miumiu也在同一天下午來家裡拜訪我和黎先生。
作為女主人和閨蜜,我給Miumiu切了泰國金菠蘿,沏了大紅棗茶,又翻出新買的松子。
Miumiu給我看了她寫的手稿,她準備出書,題目就叫做《女人不壞》。
在書裡,她提到這樣幾個觀念:
不管是談戀愛還是做妻子,女人都要時刻變換自己的角色,保持新鮮感和神秘感,這是延長愛情保質期最有效的方法。
女人要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要學會扮豬吃老虎,更要學會如何不干涉男人的自由,讓他們飛得高飛得遠,但是風箏的繩子卻永遠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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