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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們,跟一群餓狼似的,一到三四月份邊開始卻糧了,忍不住唉聲嘆氣,不再說話,開始幹活。
春草不知該如何回答,便低著頭默默的撿自己的乾柴。
嬸子夫妻倆先砍好柴,跟春草兩人打了一聲招呼便先行下了山。呂子祺去林子裡砍一捆柴拖到這邊空地,便不再進林子,就在空地周邊砍柴,春草撿了一揹簍乾的引火柴,便累的坐在空地上不想動了,看著呂子祺砍柴。
想起剛剛的嬸子,春草問呂子祺,“書呆子,咱小王村吃不飽飯的多麼?”
呂子祺抬頭看了一眼春草,收回視線繼續砍柴,嘴裡回答,“大部份家裡,只要孩子多的,到了三四月份糧食都是有些接不上的。”感覺自己媳婦是外鄉來的,對村裡情況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是人都不認識,這失憶還真是失的徹底。
這都是沒有計劃生育啊,孩子一個接一個生,飯都吃不飽,更別說其它了,這是空有數量沒有質量啊,春草不禁在心裡感概。
這兩天時間,兩人基本都是上山砍柴,準備過冬的柴火。因為那天早上呂子祺失控,春草便劃分界限,都不跟呂子祺睡一條被子了,單獨扔給呂子祺一條被子,自己裹了一條被子,滾到靠牆邊睡覺。
呂子祺不樂意,硬是往春草被子裡鑽,春草一腳踹過去,呂子祺受傷了,捂著下身只冒冷汗,春草見到呂子祺的樣子,有些擔心,又有些尷尬,貌似踢錯了地兒,呂子祺緩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一臉委屈的看著春草。
春草第一次見如此表情的呂子祺, 這表情一出來,在春草心中的高冷形象瞬間崩塌,“噗嗤!”春草就覺著這樣的呂子祺好好笑。
“把我踢傷了,你還笑?”賣萌失敗,呂子祺一說話,瞬間就恢復了自己的高冷表情,伸手撈過忍笑的春草,“睡覺。”
春草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最終還是妥協了,看剛剛把他踢的不輕,應該不會像對自己怎樣的,加上砍柴確實累了,便安靜的躺在了呂子祺懷裡睡覺。
抱著懷裡的春草,呂子祺滿足的笑了笑,一天的勞累,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轉眼跟十里長亭張掌櫃的五天之約就要到了,春草一早起來,就用滷藥,熬製了半鍋滷水,用酒罈裝上一罈,吃過早飯準備出發,呂子祺肯定是不放心春草一個人去的,這丫頭,事兒聰明時兒犯傻的,之前迷糊的連自己是哪兒人都不知道,他可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出門去,還是自己看著的好。
路上,春草想起了十里長亭的名字,便對呂子祺說,“你給我念念關於十里長亭的詩句。”
“十里長亭的詩句?沒有。”呂子祺回答春草,“這十里長亭這詞就只是個酒樓的名字。”
“就沒有人寫過有關於十里長亭的詩或者書麼?”春草追問,這不科學,在現在好多詩人,詞人都愛用十里長亭,這裡居然就是單純的一個酒樓的名字。
“沒有。”呂子祺的回答很肯定,他這麼多年來,唯一的愛好就是看書,這點還是很自信的,卻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關於十里長亭的書或者詩詞。
“這不科學。”春草搖搖頭,嘴裡唸叨。
“什麼是科學?”呂子祺好奇的問春草,他不只是一次從春草嘴裡聽到一些奇怪連自己都不理解的詞語。
聽到呂子祺的問題,這要怎麼跟她解釋?呂子祺看到春草先是皺起了眉頭,然後一本正經的抬起頭,告訴自己,“我也不知道什麼是科學。”
呂子祺很是無語,不知道什麼是科學,怎麼說出來的?看到春草一臉認真的模樣,不願意說麼?便也不在糾結,拉著春草的手加快了步伐。殊不知,春草並不是不願意說,而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跟呂子祺解釋什麼是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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