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少時甚為訥,起座避王庾(第2/4 頁)
明。”王敦在一旁提醒道。
“啊?”
王機的腦子根本轉不過彎來,這一答一對之間,好好的一個英雄人物,就被三言兩語抹黑成了飯桶+混蛋。
“正是如此,這個王澄,對待流民的態度,一貫蠻橫,若不是他背信棄義,先招降後殺降,荊、湘兩州的流民變亂早就平了。”
“嗯,這麼說,就合理了。”王敦再次點點頭,然後扭頭詢問王導,“茂弘,你看這個案子這麼定, 可以嗎?”
“唉,我不殺平子,平子卻因我而死。荊州的官吏實在不易,既要保境安民,還要應付這癲狂的平子。告知伯仁,荊州之事一切照舊,荊州的官吏一概不問,其罪只在平子一人。”
王導象徵性的滴了三滴眼淚,然後看向王含,王含立刻噗通就跪在面前,眼淚鼻涕一起流,口中大喊饒命。
“處弘兄,既然廬江的事情,不是你做的,那你就負責按照這個罪狀上的數額,往回追一追證物吧。有難度嗎?”
“沒,沒有。只要讓我活著,七天,不,三天,三天我就能都湊……我是說找齊。”
王含伏地一個勁的磕頭,他也知道王導既然都親自離開建鄴,來到了豫章,這事情不砍幾顆腦袋,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態度一定要好。
“次道,你跟一下。”王導把那份寫著金銀財寶數額的罪狀傳給了身邊的外甥何充。
“姨夫,甥有個請求,請令升兄來幫忙,如何?”
“嗯,考慮的周到,免得說我們包庇自家人。只是不知道令升敢不敢來得罪人。”王導回頭看了一眼在門口倚望的幹寶。
“有什麼不敢的,但凡有利於國家社稷的,不過就是一死而已。”
幹寶快走兩步,來到王導身邊。
“大人,是不是牽扯到誰都可以查?”
“是。”
“是不是不管查到誰,都會問罪?”
“希望是。”王導軟了一步。
“大人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讓我去查哪?既然查了,又無法降罪,查又有什麼意義?”幹寶將了對方一軍。
“好讓大家知道,這天下,到底是壞在什麼人的手裡。這個理由夠不夠?”
“夠。”幹寶看到了些許希望,退在了一旁。
“令明,你若是實在想……”
“沒有,下官一切全聽吩咐,不敢有妄想。”王機更是下定了要開溜的心。
“那好,你這就去赴任吧。”
王機趕緊抱著這些文書印璽離開了王敦府邸,不敢有一刻耽擱,帶著自己的千數奴客,買了條大船,就往廣州駛去。
“茂弘,我碼頭上的線人來報,那王機,出了府,就開船向南了。看來還是要去廣州。”王敦接到一張快報後,遞給王導。
“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要是都被幾個說客平了亂,那這些將軍,拿什麼換爵位?”王導沒有看,只是擋了回去。
“大軍還需要幾個月的調配,這幾個月,還需要派個人,去穩住杜弢。”王敦請示道。
“不是已經派伯仁前去了嗎?平子是假醉酒,他是真醉酒。穩他們幾個月,應該沒什麼大問題。還有什麼事情嗎?”王導問道。
“沒了,眼下就這些了,不過聽說弋陽的那位王爺,最近不怎麼老實。茂弘有沒有什麼對策?”
弋陽郡西陽縣,是司馬羕的封地。司馬羕,是開啟“八王之亂”的那位司馬亮的兒子,算輩分的話,司馬睿都得尊稱一聲族叔。
“別小看這個司馬羕,說不定,他以後會成為我們的大麻煩。先小心應對的,能讓就儘量讓,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何充領著幹寶出去,園子裡都是自己人,王導也就有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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