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建康的北風,長安的秋雨(第2/4 頁)
哪和狗有什麼區別,現在的荊州刺史第五猗不就睡在馬廄裡,給老子刷馬?什麼時候,狗也能掀主人的被子了?”
“胡混,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我這裡有杜曾的命令,你就是再不願意,又能如何?”
“呸,我就是不願意,不行嗎?你也配姓陶?人家逸少公子,為了你陶家的事情,在荊州奔走,又因為你冒進被捕,孤身闖入襄陽,想要救你出去,你不報恩也就算了,反過來,還要害逸少公子的性命,說你是狗,都有點侮辱狗,是狗也不說什麼好狗。”
“你……”
“大公子,不要中了計,這傢伙是在拖延時間,大公子應該把四門看住,看來王羲之就在這裡了。”
王貢拉了拉要暴走的陶洪。
“是,幸虧王參軍提醒,差點就著了他的道。胡混,你不要逞口舌,現在獻出王羲之,算你一功,要是一會兒被我搜出來,那可就是通敵了。”
“哈哈,莫說逸少公子不在我這裡,就是在我這裡又如何?我也是奉命和王家接觸,哪有什麼通敵之說?”
“胡將軍,你還沒聽說吧?長安那邊的戰事已經結束了,劉曜再次返回了平陽。長安還在。”
“哪有如何?長安搖搖欲墜,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誰不清楚,不然,堂堂的荊州刺史,能給我去餵馬?”
“胡將軍難道沒有想過,我們左也不靠,右也不倚。就憑著自己,在荊州立足嘛?”
“看來這想當荊王的人,還真的不少。杜將軍打算怎麼辦?”
“馬雋、鄭攀堵在了溳口,這是上天給我們的機會。他們只是想表個態度,而我們,就負責把這個態度給落實了。”王貢說道。
“你是想進兵溳口,把王廙截殺了,這樣馬雋、鄭攀,就只能歸降了?”
“胡將軍看得明白,荊州是陶家打下來的,憑什麼讓王家佔了巢?”
陶洪說道,
“有我出面,胡將軍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哪?”
“那這麼說,今天,你是非要搜一搜,以報你當初被我嘲笑之辱?”
“胡將軍,我陶洪豈是那般小氣之人。王羲之可是王家的公子,有他在,就是我們的保命符。”
“可他們二人並不在……”
“胡將軍,說走嘴了吧?我並沒有說要抓的是幾個人。都愣著幹什麼?動起來,把人掀出來,看看一會兒胡將軍還有什麼好說的。”
陶洪把人撒出去後,自己反倒和王貢坐了下來。
“現在,胡將軍,你想聊什麼都奉陪。”
“哼~我和你這種小人,沒什麼好說的。王貢,這傢伙,今天能出賣王家,明天就能反手把我們出賣了。”
“胡將軍,你現在交出來,還來得及。”
“莫名其妙,人又不在我這裡,你們只管搜好了,只不過要是搜不到的話,我可要找點說法。”
“哦?你想要什麼說法?”
“第五猗畢竟是個公子哥,刷馬的手藝還是不行,特別是不會拍馬屁。王貢可是這其中的好手。要是找不到,你就要留下來拍足了馬屁。”
“胡將軍怎麼能讓第五猗去餵馬哪?那可是堂堂正正的荊州刺史。”
“人總得有點用吧?”
“第五猗也沒有反抗?這就奇了,那可是個硬漢子,怎麼就輕易服軟了哪?”
“壞了。”胡混突然一拍腦袋,“王貢,你壞了杜將軍大事啊。杜將軍是不是已經率領主力,出了襄陽城,兵進溳口了?”
“胡將軍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在主公身邊也放了眼線?”
“別擔心,你的馬屁,我可懶得搶。我是說,你們忘了一個人——第五猗。”
“他不是在你的馬廄刷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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