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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自己找一份安定的工作啊。”柳泰武再一次偷偷的瞄著馬智孝拉著自己的右手,笑的有些晃眼。
“我有一家咖啡廳,你要去當服務員麼?”馬智孝頭都沒有回的就說了一句,“必要的時候,可以外出發傳單哦。”
“那就謝謝老師了。”柳泰武還是笑著說道,但是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容易聽出來的陰森。
馬智孝不是沒有感覺出來柳泰武的情感,這是他自從殺掉了自己父親之後從醫院裡出來的第一天,並且也是即將可以複製自己偶像犯案的一個開頭。
這種激動的感覺,這種迫不及待就想要找到目標的感覺,這種終於可以活著的感覺,她馬智孝知道,同樣的也非常的明白,所以她不會去阻止。
“就是這裡了。”馬智孝對著柳泰武指了指馬路對面的咖啡廳,然後轉過頭對柳泰武說道,“明天來這裡報道吧。”
“我知道了。”柳泰武輕聲的回答道,答案下是怎麼也抑制不住的激動。
可是等到第二天柳泰武去上班的時候,就被馬智孝拉著跑出了咖啡店。
“智孝。”因為已經計劃好了犯案的過程,所以柳泰武把對於馬智孝的稱呼也改變了,“我連衣服都沒有換好呢。”
雖然是溫柔的語氣,眼睛裡面也是一副寵溺的表情,但是知道柳泰武的馬智孝卻從中讀到了一絲危險的感覺,就好像是在說‘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的話我就殺掉你’的感覺。
“吳瑪利亞。”馬智孝指了指前方的女人說道。
柳泰武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也順著馬智孝指著的方向看去,吳瑪利亞是他準備好的一個目標,在他找到可以停止的原因之前,吳瑪利亞對於他來說是個很重要的存在。
這個時候的吳瑪利亞不像平時在醫院裡面看到的那個溫柔的樣子,反而是一身很潮的打扮。因為看上去對方正在處於什麼回憶之中的樣子,所以即使是站在她正對面不到十米的馬智孝和柳泰武都沒有看到。
“她的手在發抖。”馬智孝看著吳瑪利亞塗得閃閃的手指甲說道,身為一個隨時可能會犯罪的人,馬智孝很少做指甲,除了完成自己最完美的那次犯案以外。
馬智孝說的事情柳泰武很明顯的也看到了,但是柳泰武卻並不知道馬智孝提到這件事情的含義到底是什麼。
“說明她對於女人受害有很明顯的‘舊傷’”馬智孝看著柳泰武,自信的笑了笑,然後就像拉柳泰武來的時候一樣的拉走了柳泰武。
“智孝的意思是我可以利用這一點麼?”柳泰武雖然沒有馬智孝厲害,但是也是個很聰明的人,否則的話在原劇中也不會把警察耍的團團轉了。
馬智孝聽到柳泰武的話之後也是溫柔的笑了笑,“最近不是說‘岬童夷歸來’了麼?而且這個時候又對於女性被傷這麼的激動和憤恨,很明顯的結果不是麼?”
“吳瑪利亞就是當年活下來的那個?”柳泰武一點就通的問道。
馬智孝沒有回答柳泰武的問題,而是拿起了咖啡店的宣傳單放到了柳泰武的懷裡說道,“快點幹活兒吧。”
柳泰武看著自己手裡的宣傳單,也是無奈的笑了笑,但是藏在陽光般笑容下的情緒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馬智孝是被馬智鬱一陣奪命連環call給叫到醫院的,急忙趕到醫院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就是哭紅了眼睛的馬智鬱的一個熊抱。
“怎麼了?”此時的馬智孝再也沒有了面對柳泰武時的感覺,溫暖的懷抱讓馬智鬱邊哭邊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
劇情還是發生了,為了拯救一個高中生,何無念還是被歹徒刺傷了。
其實對於何無念受傷的事情馬智孝是有些不忍的,但是卻並不是因為她知道劇情卻沒有阻止,相反的,她認為何無念是一個很好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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