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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風波總算告一段落,這短暫而又漫長的兩個月,似乎已經把她這輩子的力氣全部花完。
夏小冉嘆了嘆氣,把那些特產都收起來,她沒想過要送給傅希堯,她不想再跟傅希堯再有任何瓜葛了,她鬥不過他,也沒能力追究些什麼,爸爸沒事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總之跟傅希堯、跟邵峰有關的一切她都沒有勇氣再想起來,最好一覺醒來,發現這不過是她做的一場夢。
後來她找了個藉口跟父母說留學的事情有些變化,沒把真實情況說清楚,好在經過之前的變故,他們都精疲力盡,也沒再追問具體緣由,只讓她放寬心,踏踏實實好好學習。
他們這個學期中有一次音樂採風之行,第一站是一個有千年歷史的古鎮,採風小組一行七人下了火車,再坐大巴來到下榻的客棧。
走進客棧前,夏小冉倏地頓住腳步,回頭定定地看著某個地方出神。
同行的嶽天恆,也是小組的組長覺得有些奇怪,轉身問她:“小冉?你怎麼了?快走吧,大家都等著呢。”
夏小冉回過神來,有些靦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就來。”
肯定是自己眼花了,肯定是。
溫柔
按計劃今天採風小組是到鎮西參觀木雕樓,據說那裡曾經是民國某位軍閥的愛妾住過的地方,還有珍藏了一架上好的鋼琴,大家一聽都顯得很興奮,直嚷著趕緊去那兒大飽眼福。可夏小冉一直覺得心神不寧,莫名的不安纏繞在她心裡揮之不去,便推說有些暈車不舒服,不去了。
夏小冉才躺下一會兒就聽見有人敲門,她以為是剛才來送藥的嶽天恆去而復返,一邊開門一邊心不在焉地開口:“嶽師兄,還有什麼事?”
“你讓那小子進你房間了?”
夏小冉被這冰冷的聲音嚇得顫了顫,第一個反應就是想關門,不過她那比蚊子還小的力氣怎麼比得過一個盛怒中的大男人?
傅希堯抵著門把迅速閃進房間裡,又立即把門合上,兩眼的目光犀利得跟鷹隼的爪子似的一點一點刮在夏小冉的臉上,她害怕得一直外後縮,連呼吸都緊緊屏著,原來,原來不是錯覺,竟真的是他。
傅希堯長臂一勾輕輕鬆鬆就把她制在自己懷裡,俯身貼在她耳朵邊上低聲說:“逃什麼?敢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就不敢面對我?”
夏小冉被緊緊地壓在他胸前,又掙扎不開,只能別開眼恨聲說:“別把每個人都想得跟你一樣齷齪。”
傅希堯頓時氣血上湧,鉗住她尖細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感覺自己快被她臉上那種厭惡的表情氣瘋了,猛然低頭壓在她唇上又啃又咬,粗暴得全無技巧可言,一心只是想發洩。她渾身動彈不得,被他的舌頭含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憋紅著一張臉像只誘人的蘋果。他的手也不安分,順著寬鬆的T恤一寸一寸摩挲上去,她忍不住繃緊身體,拼命忽略他指尖帶來的快感,可他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她閉著眼睛狠狠一咬,終於,他被迫鬆開了她。
他用手指隨意擦掉嘴唇的血痕,兩頰的酒窩漸深,撫著她的脖子來回撫摸,手指上的繭子刺激著她細嫩的肌膚,他忍不住跟她親密的臉貼臉互相蹭著:“我說……你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不是狠了點?”
夏小冉終於控制不住情緒,揪著他的衣服失聲痛哭:“那天我們不是已經說好兩清了嗎?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咄咄逼人?真要把我逼死不成?”
“呵,我怎麼會捨得?要你死也得□才美啊!”看著已經要崩潰的夏小冉,傅希堯笑得開懷,拉著她到一邊的床沿上坐下,不顧她樂意不樂意的又親又抱,享受似的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說:“傻丫頭,不過是放你幾天風讓你適應適應,我可什麼都沒答應啊,天知道我在乎著你呢!”
“你!”夏小冉猛地推開他,美目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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