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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可以找他幫忙。
天靈憨憨的應了聲,然後偷偷揣著符咒找人幫忙去了。
華鳶又坐在門邊望天發呆,衛瑕看了他兩眼,也沒有多言,只將目光移到面前的引商身上,用手指節輕敲著桌子,“叩叩”兩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那就是童鬼?”他問。
無論是靈言還是能看到鬼怪的眼睛,都是他近些年才得來的,鬼神之事於他而言還很陌生。
引商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還沒緩過神來,不過好在時間雖久了些,最後還是能冷靜下來回答他,“與尋常童鬼有些不同。”
尋常的童鬼,大多是年幼夭折的孩童,還有就是嬰靈,也就是胎死腹中的嬰兒……這些童鬼雖然不明事理又怨氣極重,卻都重不過最後一種,那就是母親亡故後,腹中所懷胎兒卻未死。他們未在母親下葬之前被發現,往往是在棺木或墳塋中出生,明明已經拼盡了全力降生,卻打從生下來開始就困於棺中,至死都無法解脫,怨念之深難以深想。
這種事少有發生,或者說,就算真的發生了也無人知道。故此,引商很少會聽到這樣的傳聞,今日見了阿涼才突然想到這麼一回事。她知道有些嬰兒在死去之後也會隨著年月流逝不斷長大,只是無論如何也長不成大人模樣,至多是懵懂幼童。
阿涼想必也是如此了。
“也許她……真的是你前世的女兒。”斟酌了一下,衛瑕還是決定說出口。而且不同於剛剛慌亂時的脫口而出,這一次他語氣認真,哪怕是冒著被指責的後果,也如實將自己深思熟慮之後的猜測告訴她,讓她慎重的想想。
引商只是輕輕點了下頭,沒說話,也不知是不是在認同他的看法。
衛瑕心知她現在思緒極亂,便也沒再與她繼續說下去,只讓她自己一個人好好靜靜,自己則慢慢挪步到門口。
門外,趙顏似乎在與趙漓爭執著什麼,一見衛瑕才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來。一想到上次扶乩那事,趙漓就防著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再惦記著哪個男人,看到衛瑕出來之後便連忙趕了她去趙煦那邊。
“也不知道還嫁不嫁的出去!”目送妹妹離開之後,他才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娶了她不就成了。”本來已經快要睡著的華鳶突然開口來了這麼一句。
趙漓一時差點以為自己聽錯,“我?那怎麼成呢?她可是我親堂妹啊。”
堂妹又不是表妹,同姓不婚,這不是亂倫嗎!
聽了這話,華鳶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並非同父同母,堂兄妹又如何?上古之時,親兄妹之間通婚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現在可不是上古之時了!”趙漓連連搖頭,似乎不理解現在怎麼還會有人這樣說。
華鳶也懶得再理他,繼續抱著門框睡覺。
衛瑕站在門內,雖然雙腿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他的興致卻未減,若有所思的看向這個似乎已經陷入夢鄉的人,腦中那模糊的猜測漸漸成了形。
快要入夜的時候,花渡才出現在趙府。
撐著傘在圍牆裡那棵桃樹下站了許久,枝葉已經枯萎,不時有陰冷的寒風颳過,他卻紋絲不動,直到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再次傳來。一路上,隱約覺得身後有人跟隨,每每回頭卻不見那人的身影,速度之快就連他也來不及反應,無論對方是人是鬼,這樣的情形自他成為陰差以來絕無僅有。
慢慢握緊傘柄,他用餘光瞥見那個小小的身影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正要轉身將其收在傘下,卻聽院子裡傳來一聲輕喚,“花渡?”
花渡抬眸望去,竟見道觀那幾人都沒睡下,一個個穿得整整齊齊的站在院子裡看著他。而更令人詫異的是,在他身後那個小小的身影竟也沒有逃開,而是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裡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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