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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鐮,你和蚩能不能打過一頭兇獸?”林晨轉頭對熊鐮問道。
“那要看兇獸是不是純血的了,如果是雜血兇獸,我和蚩兩個人就可以處理,但要是純血兇獸會非常危險。”熊鐮慎重的說道。
“這樣啊。”沈農撓了撓頭,直接果決的說道:“那就算了吧,我們別過去了。”
黃丘部落此時正是進步的時候,只要有他在,各方面的設施和技術都會不斷的進行提升和更新,以後的發展不可估量,在沈農發現到那處地下鹽池之後,鹽什麼的相較來說就變得無所謂了,反正遲早他都是能製作出鹽來的,也不差這麼幾天時間。
所以這個塗山部落的人所提出來的請求代價並不能讓沈農感到心動,他也沒有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帶人去從一頭不知道是雜血還是混血的兇獸口中救出幾位並非自己部落的原始人。
塗山部落的幾位族人一聽到身為巫的沈農竟然都拒絕了他們的請求,頓時一個個臉上紛紛流露出絕望的表情,很是頹廢的跪倒在了地上,因為之前好幾次外出交易都沒有在這片地區遇到兇獸的原因,所以這次塗山部落派出來的交易隊伍為了節省人力,並沒有攜派用來保護隊伍安全的戰士。
但哪知偏偏就是這次出事了,在他們即將抵達黃丘部落的時候,一頭黑黃摻半皮毛的獨齒兇獸,高背劍齒虎從森林中掠疾而出,襲擊了塗山部落的族人,交易隊伍的成員在頃刻間就被劍齒虎咬死一個,抓死兩個,造成了極大的損失。
這幾位之所以丟下反抗中的族人逃跑,就是因為想來離他們最近的黃丘部落尋求援兵,然後帶著援兵殺回去救人,但誰知這個部落一點要幫助他們的意思都沒有,即使是自己等人願意拿出所有的鹽作為交換的代價,他們的巫還是不為所動。
沒有什麼會比這更能讓人感到寒心的了。
“你們也應該知道兇獸是非常危險的,如果襲擊你們的那頭兇獸還是純血的話,我部落裡面的戰士就算是趕過去也不是對手,反而會送掉自己的生命,作為巫,我必須作出這樣的決定。”沈農很抱歉的說道。
他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多久,身為現代人的觀念並未完全消磨,雖然明知道不是自己部落的人日後都是隱患般的存在,但想到有幾個人會因為自己不去支援的決定而喪命,他心裡還是多少有些彆扭和忐忑的,之所以跟對方說這幾句表面話,沈農也只是為了緩解一下自己心中的歉意。
塗山部落為首的那人跪坐在草地上,表情有些糾結的看著沈農,他也知道對方不同意派出戰士支援的原因除了是因為擔心兇獸以外,還有一點就是自己給的代價並沒有讓沈農感到心動,對方似乎並不怎麼感興趣自己之前承諾的鹽。
這人突然牙關一咬,狠狠心將自己脖子上帶著的一串骨頭項鍊給摘了下來,當著沈農的面,他將這串項鍊遞到沈農面前說道:“用這個,作為交換,我把它給你,你帶戰士去救我的族人,鹽還是給你。”
“這是?”沈農不解的看著對方手中的項鍊,恕他眼挫,沈農並看不出這條項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只見這條項鍊上串有八個大拇指大小的白獸牙,而在八個獸牙中間,是一顆呈淡黃、橢圓形、表面光滑的琥珀,有趣的是在琥珀內部竟然有一滴紅血液,看起來不是什麼普通玩意。
“我以前幫巫找到了一根可以救人的藥材,這是他給我的獎勵,巫說這叫炁器,如果我有天賦,佩戴著它時就可以靠它成為一位巫,我知道你看不上它,但這是我身上唯一珍貴的東西了,我把它給你,請你救救我的族人吧。”
沈農接過項鍊,當他剛把手觸碰到那顆琥珀上時,就見琥珀裡的那滴血液突然亮起,整顆琥珀隨之綻放出淡淡的褐黃盈光,附近黃丘部落的族人們看著這顆會發光的石頭,無不表現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