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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無知無覺的喪屍。
人們在驚懼不安中掙扎,人性在惶惑未知中變質——墮落的藉口已誕生,罪惡也就在一夕之間星火燎原。
法律與道德,在生存和欲=望的夾擊中,再難維繫。
隨著一批堪比超人的異能者的覺醒,給這混亂的局勢又添了一把乾柴。
這把火蔓延得極快,我不知道我能否倖免於難。
20xx年5月25日,幾天前就失去的男友帶著一個趾高氣昂的女人找上門,提出分手。
在炫耀了自己是個覺醒的異能者並警告我不要糾纏順便嘲笑了我艱難的處境後,兩人揚長而去。
雖然我對他談不上多麼深厚的感情,但是畢竟交往了一年的時間,就是養寵物也不能說扔就扔,沒想到他劈腿還不夠,竟還帶人上門羞辱,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嘲笑倆人無聊幼稚之餘,我卻不由心灰意冷。
枉我如斯自負,到頭來竟是這般淒涼麼?
20xx年5月26日,家裡已經接收不到訊號了,我被困在這一隅之地,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絡。
而父母所謂的救援軍隊並沒有來。
儘管擔憂,我還是安慰自己。
20xx年5月27日,又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天,停水,停電。
聽著隱隱約約傳來的猶如野獸咆哮的嘶吼聲,我真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緊緊握著我的備用手術刀,我不停給自己打氣,心卻一點一點結了霜。
20xx年5月28日,吃光了所有食物,思量再三,我終於決定出門。
拿了錢包,我將手術刀插=在小皮靴內側,鼓起勇氣開啟了門。
側耳聽著,沒什麼動靜,我放棄了電梯,小心地摸下了樓。
幸好這小區由於房價過高,住戶稀少,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直到坐進我的賓士c200,都沒有遇到一隻怪物。
街上沒有什麼行人,只有零零星星幾個晃晃悠悠的“人”,我知道,那一定就是喪屍了。
我強迫自己忽視那些可怖的行屍走肉,加大油門向最近的超市開去——在救援到來前,我要努力地活下去。
很快,現實告訴我,自己是多麼地天真——而就是這份天真,斷送了我執著的驕傲、堅持的信念,以及年輕的生命。
30分鐘以後,當我被縛住雙手雙腳按倒在地板上時,我終於感受到了無比的絕望與憎恨——憎恨這個趁人之危的男人,憎恨選擇了兄長的父母和選擇了別人的男友,乃至於憎恨這個陷入混亂的世界。
我避過了醜惡的喪屍,卻栽在了更為醜惡的人性之下,呵,多麼諷刺。
充滿邪念的汙穢的眼神,醜陋的五官扭曲的笑意,粗魯而野蠻的動作帶著發洩的暴力訴諸在我的身上,沒有一點憐惜。
疼痛使我的臉色蒼白,淚腺也不可抑制地分泌出了淚水,這幅柔弱的姿態顯然是激發了這個男人的某種渴望,他竟然興奮地顫抖了起來。
隨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撕碎,我的為數不多的理智和堅強也一點點被撕碎,我的尊嚴被狠狠踐踏,我的希望也在頃刻間破滅。
為什麼呢?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在心中問自己。
“喲嗬!夠鎮定啊蕭醫生!不鬧也不叫,還是這麼冷酷!”那男人在我還剩下僅有的遮蔽物時突然停下了動作,好像遇到了什麼令他費解的事情,表情誇張,眼中卻帶著惡意的嘲笑,還有一抹深深隱藏的怨毒。
我不知道這麼怨毒緣何而來,很快,他就為我做了解答。
“還記得那個斷了三根肋骨的劉小亮麼?”他一把扼住了我的脖子,臉上的笑意因為過分用力而顯得猙獰,咬牙切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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