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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時總有一種感覺,這裡面摻雜著一種非血緣甚至高於血緣的感情。也許是同其他三位王公子產生的對比,但我總認為春申君在楚國不僅僅是在盡著一個臣子之義,而是在維繫和信仰著一種真情。
考烈王本身不具有生育能力,但是春申君還是努力為他尋妻生子。這一點他沒有跑得出“君為臣綱”的道德倫理,但後來的李園獻妹到他家的時候,他竟把懷有自己骨肉的李氏獻給了楚王,下一代楚王也就姓黃了。在這裡我不敢說他只是為了維繫熊氏楚國的基業,或多或少的他總也會有私心在裡面。
但是從這件事中,他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反而遭到了小人李園的殺害。司馬遷在《史記》中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說的就是他不聽朱英的勸告而遭厄運。《史記》中對於他獻妻的事沒有做什麼評價,可能這件事根本就很難評價吧,但這樣一來避免了楚國的王位戰爭。
在春申君遇害後,好象楚王沒什麼反應,整個楚國在死了一個宰相後也沒什麼表示。在當時的道德中,臣為君死,天經地義。君臣之間存在的只有等級沒有真情。
可能這就是春申君真正的悲哀吧!
田文處世
我們大家都知道“雞鳴狗盜”的這個典故,也知道“狡兔三窟”的相關歷史,但是我們是否知道這兩個歷史典故都與一個人有關?那個人便是我們要講的孟嘗君。
孟嘗君名田文,既然姓田當然就是田氏齊國的國戚。沒錯,田文是齊威王之孫,靖郭君之子,但是並非嫡子出身。田文在農曆五月五日出生,按歷將有害於父母,於是靖郭君想要丟棄這個不吉祥的兒子,然而田文的一番話語駁得父親啞口無言,當時他才五歲。“人之命豈受於天乎?”
孟嘗君在還沒有自立之前就經常提醒他父親禮賢下士,由此獲得了靖郭君的高度賞識,便把爵位傳給了他。孟嘗君禮賢下士和戰國中其他各國的宰相併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他有別於其他人的一點在於不侷限於一個國家。
田文曾經兩次想要去秦國為相,第一次被蘇代以“木偶人和陶偶人”的寓言勸止,第二次便真的去了秦國。但是他畢竟是齊國的國戚,縱使他權謀再高也不會得到秦王的完全信任,一旦秦齊征戰,他自己也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然而他還是去了秦國,可見他對於自己理想的追求所表現出的膽識,但是一味的追求與執著會使人慢慢喪失理性的思考,他也一樣。就這樣一個精明的相謀之賢也只能透過“雞鳴狗盜”才能脫身。由“雞鳴狗盜”的門客來看,孟嘗君所接納的門客並不都是高義正派之士,他遵循的納士原則應該是“海納百川”。在《史記》關於吳起的列傳中曾經描述過一段關於吳起在魏國和田文論功的事情,《史記》當中沒有明確指出那裡的田文是誰,也就是預設了他就是孟嘗君。可見孟嘗君在魏國也是當過宰相的。
這樣的去各國當宰相,孟嘗君似乎在仿效蘇秦、張儀,但是他又非是在鼓吹合縱或者連橫,我想他的意圖是想在多的國家裡展示才華,顯示自己。然而這種思想似乎有一點追求虛榮的嫌疑,而且這種廣而不精,多而不專的做法是在讓大多數人難以接受,更不用說是去駕馭了。我們為人處世的時候,如果去仿效孟嘗君的這種做法很容易就“畫虎不成反類犬”,因為我們真的難以駕馭這麼多的關係。而這麼些複雜險惡的關係一旦把握失衡,我們也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對於“狡兔三窟”是講的關於孟嘗君禮賢下士的例子。在孟嘗君眾多的門客之中有一個叫馮諼的,他總是在孟嘗君的院子裡唱一首歌:“長鋏歸來兮,食無魚;長鋏歸來兮,出無車;長鋏歸來兮,睡無美人妻。”孟嘗君一次一次都滿足了他的要求,而他卻一次又一次的“得寸進尺”,當孟嘗君真的將要無法忍耐的時候,他向孟嘗君請願回孟嘗的故里經營,為孟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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