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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因此,你不需要驚慌失措的跑出去,連衣服都不穿……你忘了自己正在泡水,是不是?”
若瑟琳已回身去披了件浴袍。
溫妮莎根本沒時間去批評她的穿著,若瑟琳披了浴袍就跑出去了。
溫妮莎狠狠的膘了芭貝一眼。
“芭貝,你老是惹得大夥兒雞飛狗跳的。”
若瑟琳不曉得哪一間房間是考特的,不過,她十分肯定——就是她手下進進出出那一間。
她推開圍觀的人走進,房間裡有安奇、比利、阿羅左。考特脫下上衣,坐在椅子上,鮮血自他肩上那塊紅布滲出。
她的胃縮成一團,立刻心亂如麻的望著他。
他坐得直挺挺的,還能說話,除了那些血之外,他幾乎家個正常人一樣。
考特與這一屋子的人全都盯著她,而當他倆四目交接的那一瞬間,這一屋子的人似乎完全消失了。
他只能看到她一個人,一個如剛出水般美麗的芙蓉花,他只能看到那白白的浴袍、溼溼的曲線,紅紅的秀髮垂在挺挺的胸前,水珠自渾圓的臀部摘下。
他幾乎想順著那股強烈的磁力而走到她面前,他幾乎想——
終於,有人忍不住的咳了幾聲。他們這才發現,這地方還有一屋子的人。
因此,他不能去接近她、不能撫摸她、不能瞪著她。
而她也才發現,自己是如此不得體的站在她手下面前。而他幾乎想宰了其它盯著她看的男人。
因此,她只好假裝若無其事的走向他。反正,糗已糗大了,她還在乎些什麼?
“叫大夫了沒?”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問著哪個人。
“沒有。”
“那麼,你趕快去找一名大夫來,勞——”
“我不需要大夫。”考特打斷她的話。
他需要的是,把她扛起來,扛回她房間去!
“也許。不過,找個大夫來也不——”
“我不需要大夫——夫人。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他壓抑著怒氣,低聲的說。其它的人都識趣的走出去了,只剩下安奇還靠著床柱坐著,還有比利也留下為他療傷。
當然,還有若瑟琳,仍然像朵出水芙蓉——滴了一地的水。
考特想冷落她,讓她自覺無趣的離開。
“小鬼,快點把血弄止了,不然會死人的。”
她根本不該來的!女人!荒唐的女人!
“你‘得'找個大夫才行!”她又說。
“不!見鬼的大夫!”考特喝道。“這只是……你想搞什麼鬼?”
若瑟琳已來到他身邊想拿開他肩上那塊血布了。“我想親眼證實一下——”
他打斷她的話。“別動,公爵夫人。只是一點輕傷、擦傷而已。”
“去你的!考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安奇站了起來。“她願意就讓她看,讓她為你敷藥,女人的手總是此較細心的。”
“我記得佳絲在為你取出子彈時,你好象喊破嗓子了。”
“你那個姐姐是個女人中的例外。”安奇露個一笑。“走吧!比利,有人照顧他了。”
“哦。”
“比利,你給我滾回來!”
“但,安奇說得對,考特。若瑟琳夫人的手一定比我細心的。”
考特需要的不是比利的手,而是比利的陪伴。他們難道沒有一個人明白嗎?
是沒有人明白考特那一時的膽怯,那兩個人走了,還悄悄的為他倆關上了房門。
“幾個星期之前,我不是警告過你了。”他並不看著站在身邊的佳人。“你忘了?”
“沒有。但,這是緊急事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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