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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三點,天還黑著,落峰停止了打坐,還有三天了…。
落峰收斂了心神,開始了自己的鍛鍊,今天他要將砍這一刀融合到自己的御力攻擊中來,落峰右手湧動,四色的光芒在黑夜中格外的耀眼,冬荊棘的四片小葉子上泛著濃郁的四色光芒,落峰右手控制著冬荊棘變幻著各種技能,龍捲暴風雪、飛裂刀、冰雪凝固、傘罩,落峰不敢使出四股叉,太耗費精神力了,刷刷,呼呼,呲呲,小院裡一會兒颳起龍捲風,冰雪肆虐,一會兒四色光芒急閃,分裂四射,一會兒冰雪凝固,一會兒光芒罩頂…
落峰在控制著冬荊棘的時候,自己的左手也開始了揮刀,黑沉的大刀驚起獵獵風,劃過極光…
砰!
落峰砍在了巨石上,落峰感受著自己的左手下的阻礙,心裡一驚,這是落峰第一次將自己的一砍試在實物上。
“這是豆腐嗎?”落峰的心裡十分的意外,他收回了右手的冬荊棘,將右手放在了石頭上,他買的可是最硬的金剛石啊,這不是什麼假冒產品吧,當落峰發現石頭不假的時候,先是意外的一愣,隨後狂喜起來,有種付出就有回報的感覺,自己這半個月的苦練終是沒有白費,真是難以想象,竟然威力這麼大,落峰從這一刻開始對重複的錘鍊有了不一樣的理解,為他以後的修煉開啟了一條不一樣的大門。
忽然落峰感受到無力的異動,這才想起來屋裡還有一個人,落峰將刀收起來,打了點水,進了屋子,“你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青年眼裡劃過疑惑,摸著身下的木床,很硬,他已經記不起上次睡在床上是什麼時候了,忽然想起來了,自己是這個少年的奴隸了,眼裡蒙上了一層灰暗的麻木,快速的從床上跳下來,這才注意到這裡竟然只有一張床,而且自己身上的傷竟然在一夜之後好了大半!
落峰沒有多說,走到青年面前,抬腳將手放在青年的頭頂:“吾志釋放,解除!”
青年先是絕望的閉上眼,雖然身為奴隸的活著很苦很痛,可是自己不想死!自己就要被殺死了嗎?呼延大哥你自己保重,是我無能,忽然他聽到了少年說了什麼,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就覺得自己的靈魂一重,少了一種束縛感,“解除?”青年失聲大叫出來,猛地退後幾步,死死地盯著落峰,最後垂下眼,“為什麼?”
“你走吧!”落峰說完就不理這青年了,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自己只是順心而活而已,想就救了。並沒有注意到青年眼裡閃過的複雜、掙扎、堅定。
“我不走!請收下我,我什麼都可以做!”青年直挺挺地站在那裡,心裡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了。
“主人,我有個大哥,希望您也收下他,他,他是個殘廢,我們哥兩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給我們一條活路。”
落峰看著少年倔強地站在那裡,迫切的盯著自己,滿心滿眼的渴望,好像自己就是深淵地獄裡唯一的蜘蛛絲,就算死也要死死地抓住。
落峰被那驚人的光所感動,“把你大哥接過來吧,我幫他看看。”落峰前世體弱多病,病久自醫,醫書他還真沒少看,以前母親老寒腿就是自己給治好的……
落峰看著在簡陋輪椅上直挺挺地坐著的中年男子,面黃肌瘦,蓬頭垢面,只是那眼神在看向自己的時候帶著打量和警惕。
落峰看著這個男人,他似乎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又彷彿看到了千軍萬馬盡斬殺的鐵骨錚錚,這人和父親好像……
落峰走上前摸了摸男人的雙腿,“經脈阻塞、寒毒入骨,誰竟然恨你到如此?每月的月末你是怎麼熬過來的?”男人銳利的雙眼忽然爆發出紅光,連瘦削的臉上都帶上了一絲紅暈,“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寒毒?”男人緊緊地盯著落峰,忽然苦笑一聲,自己是個家破人亡的,誰還會圖自己什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