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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知那麼多的事,但這時她確實也已知她是真的為她的兄長與她好的,於是心間的話便也與她能說個七八分了,“你對我的好,我這心裡領會著,待來日,你只要記著我是感激你的便好。”
賴雲煙看著說這話的蘇明芙,見她眼神沉靜,目光清澈,不由就笑了起來。
要說這世道對女人確是多有束縛,但這世道總有那些個奇女子讓人驚異。
以前一個祝慧芳讓她佩服了一輩子,現下看來,前世她這個她從沒有謀面的嫂子,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
她怕是看破了她跟魏瑾泓面和心不和的事情了罷?
“你知我與魏大人……”賴雲煙話說了一半,含笑看向蘇明芙。
“只知一點。”上次在通縣的魏府,她這小姑看著她夫君的眼神不像一個女人看向男人的眼神。
她看向她兄長時,滿心滿眼都是他,而不是像小姑那樣看向那位魏大人時,她微眯著眼睛,就像在估量一個對手一般,她的下巴在那一刻還會稍稍地抬起一些,要是有笑,那笑都帶著冷意。。
這樣的兩個人,哪可能是震嚴口中所說的恩愛夫妻。
“這麼明顯?”
蘇明芙搖了頭。
“你告知了兄長了嗎?”
蘇明芙搖頭,誠實地回道,“未曾,是我私心作祟”
她看出來時,那時他要進刑部,她不想說,後來育南案已讓他忙得不可開交,她也不想說,現下,她更不想說了。
“你要怪,就怪我罷,你兄長是男人,不及女人細心,看不出你們的什麼不妥來,是我故意不提醒他。”蘇明芙說到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深吸了口氣吐了出來,喝了口茶才緩住了肚子裡的疼痛。
見她說完話之後吐納,賴雲煙還被嚇了一跳,這時見蘇明芙看她,她苦笑道,“求你別告訴兄長還來不及,哪還會怪你。”
“那眼下……”蘇明芙輕聲地問。
“還是瞞著。”賴雲煙便答了這麼一句,心裡頗有點沉重。
想來,以後還是要裝點樣的,不能再這麼跟魏瑾泓保持著太遠的距離,生疏得太過厲害了。
這時丫環又來報,說宋姨娘在門口已等候良久了。
蘇明芙訝異了一下,叫丫環進來,“不是讓你叫她回去的嗎?”
“這……”貼身丫環撓了著,憨憨地答,“奴婢忘了,奴婢這就去。”
說罷,施完禮,就轉身走了。
“這樣可行?”賴雲煙輕語了一句。
“我懷的是賴府的嫡長孫,府裡誰不知我的胎氣不穩,有人要是這麼急,要是害了我的孩兒,我便讓她們一家人陪葬。”蘇明芙說到這,嘴角揚起了笑,“後日,我兄長便會帶我的女夫子來,你多留幾日,見見她再走罷。”
“她是何人,讓你這等讚譽她?”賴雲煙見她三番五次說起那位女夫子的口氣都帶有敬仰,聞她此話便問道。
“夫子的夫君是陵蘭士。”蘇明芙靠近了她的耳朵輕道。
“不是聽說他全家都……”賴雲煙著實驚訝了一翻。
陵蘭士當年不是舉家跟著他的死諫自盡了麼?
董吳氏?草字頭下面隱著重,陵蘭士便是重姓之人。
一被揭破,這字便也好解,但要是不提醒,誰人能想到陵蘭士的上面去。
“這事有幾人知曉?”
“就我,還有一個你。”蘇明芙靜靜看著她這小姑,想來,以她的聰慧,是知道她這是在向她交心。
她投之以李,她便報之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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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雲煙在賴府的那幾天,宋姨娘來找她,都被蘇明芙擋在了外面。
蘇明芙與賴雲煙道,“父親那裡便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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