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太平道:我人傻了(感謝蘇冰葉的盟主)(大章求訂閱~)(第2/5 頁)
反倒是此刻所用的槍法更真實。
因為霸王槍本來就不是後世江湖武門所學,一招一式如何如何使用的招式,而是在戰場上縱情廝殺所用的手段,此刻才終於恍然,沒有真正經歷過戰場,沒有真正身處於亂世之中,學得再像也不過是畫虎學畫皮罷了。
歷經戰場廝殺,便是槍法有了骨架,那麼就不必依照章法一板一眼。
虎死不倒架。
骨架有了,哪怕槍法差些,如同畫虎時候,哪怕畫得瘦骨嶙峋,那也是欲要擇人而噬的兇悍惡虎,槍鋒所指之處,彷彿此地重回古代的戰場,又因為這些修士所用太平道法皆出於太平要術,衛淵對其瞭如指掌。
一時間明明是數十人奔殺向一人,卻被那一人反向衝散。
得名司隸的太平道修士看得眼角直跳。
兵家殺氣本來就對道法有剋制的作用。
但是這人一身幾乎像是來自古戰場的煞氣是從哪裡來的?
現代戰場幾乎資訊化的方式,能夠孕育出這種氣勢?
恍惚之間,他幾乎產生一種錯覺,眼前之人哪裡是現代修士,這分明是從方才那黃巾戰場之上衝殺而出的,最後一員黃巾軍戰將。
法力流轉,真靈清醒過來。
眼見著對方靠近,‘司隸’低喝,手中符籙一道道擊出,他的修為是正統修行,百日築基,十年養心養性,一步步吐納所修,故而是太平要術正統路數,但是似乎是老天玩笑,越是正統太平修士,竟彷彿越是被剋制。
他幾乎覺得,自己任何一道法術神通,竟然都被直接看穿。
哪怕自己故意更改了法咒的節奏,仍舊如此。
司隸幾乎有一種要憋屈到發瘋和發狂的感覺。
這和那些道行強於自己的人交手並不同,而是一種,被全方位看破全方位壓制的憋屈和恐慌,當一道雷咒再度無效,被輕易避開,落在地上,將地面轟擊出焦黑痕跡時候,‘司隸’終於耐不住焦躁,一咬牙,飛快後退。
一道道符籙懸浮。
衛淵斂眸,右手五指次第律動,握合槍鋒。
耳邊彷彿有熟悉而遙遠的聲音響起。
‘小傢伙你總是這麼弱,但是沒關係,戰場上和單對單比武不一樣,簡單的動作未必沒有用處,你跟著我學。’
男子握著槍,身軀下伏。
衛淵腳步踏前一步,哪怕是單手握槍,但是力量卻凝聚。
斂眸,氣機微頓。
繼而猛地踏前。
抬手,順著記憶中那豪邁大漢的動作,短槍刺破了歷史和記憶,循著相同的軌跡兇悍無匹地刺出,如同跨越兩千年的並肩作戰,少年淵不懂得,但是衛淵卻能看得出,那所謂簡單的動作,分明是馳騁於漢末戰場上一員宿將心血的凝聚。
獨屬於冷兵器戰場的煞氣撲面而來。
司隸面色瞬間凝固。
那柄短槍在一瞬間洞穿符籙。
而後直接刺穿他的神體,這一瞬間爆發的煞氣,幾乎讓他大腦都懵了下,只是道行的影響下,身體本能讓他偏離致命的要害,先是一陣麻木的感覺,緊隨其後幾乎要將身體撕裂的痛苦讓司隸整個思緒懵了下。
他張口咳出鮮血,跌跌撞撞後退。
衛淵抽出短槍。
以司隸的道行,足以在一地稱雄成名,甚至於可以說嚴格來說,拋去其他因素來說,必然要高於衛淵。
但是他畢竟是太平道弟子。
但是這裡,畢竟是廣宗城。
但是衛淵手中,畢竟握著那九節杖。
司隸咳血後退,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符籙,以精血噴吐符籙,化作赤色霧氣,復又袖口滑落三根線香,抖手燃起,口中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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