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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長老又聚在一起,今天是第三次試著說服白浪。就職族長是一族的大事,那是要選吉日、開宗祠、祭魚神的。
“三位族老,你們不要勸了,我意已決。我曾經發過誓言,若是違誓而行,一定會給族中帶來大禍的。”白浪非常堅決。
“可是魚族除了白浪,哪裡去找能擔當族長重任的人呢?”雲叟長嘆。
“白浪是被逼的,那個誓言可以不算,神靈會明白的。”非常時期,所有的規矩都是可以商量的,這誓言當然也可以不算,大不了向神靈告知一聲。
“白浪雖是被陷害的,但是豈能無罪?這誓言是出自我的心裡,怎麼能不算?魚族數千之眾,不可能沒有能擔此任的人,只不過大家沒有用心尋找而已。”
“都是竹山葛成那個小兒害的,害得我們失去了這麼好的一個領袖。”勸說不成,老頭們將所有的怒氣全部轉移到葛成的身上。
“無主即無族,這葛成是要我們滅族啊。滅族之仇怎麼能不報?白浪,不管你願不願意做這個族長,你一定要帶領大家報這個仇。”扁樂公那個老頭真是很會聯想。
“對,此仇不報,我們也無臉去見先祖了。正好竹山和鳥人有仇,勢有一戰,鳥人又是白浪之友。我們何不和鳥族聯合,狠狠教訓葛成那個小兒,也可報我族之仇。”庸父到底是經驗豐富,馬上想出了投機取巧的辦法。
三個長老,加上一個代族長,那就等同於國家的元首+議會,商量好了的事就是最後決定。庸父甚至還自告奮勇,親自過江去做說客,同時也瞭解一下鳥族的實力,看是不是適合做盟友。雖然白浪對鳥族是非常熟悉,魚族和鳥族交往的也不是白浪一個人,但是老頭們還是要眼見為實,畢竟這關係到一族的命運。
…………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彭磊手下的那個兩百人的軍隊已經很有模樣了。行頭都是彭磊親自設計的。草鞋厚襪,緊衣綁腿,頭插鳥羽,臉繪迷彩,一個個像那印地安土著。矛尖鑲了銳石,人手一把短劍——也沒有那麼多的銅,但是難不倒彭磊同學。純銅的劍太費料了,咱可以來個包銅的,以硬木做芯,效果同樣的好。這個發明直接導致了青銅鑄造技術的一大飛躍,這是後話。
庸父來的真是時候,還沒有見到彭磊,老遠地就先聽到了熊汗的大嗓門。這個季節,正是一年中最忙的時刻。對於那些以農耕為主的村落來說,此時正忙著準備來年的春種。而像有熊族這樣以狩獵為生的族群,此時也是大收穫的季節:儘量多地儲存肉和皮毛,儘量多地收集野生的瓜果,等大雪封山之後,那就什麼也不能做了。這些日子熊汗一直在外面,回到家之時正好見著了梁公派往各族的控訴隊,於是控訴隊還沒有回家,他倒是先趕過來了。
“磊,你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這麼多的勇士?”庸父聽到的就是熊汗對彭磊訓練的軍隊的驚歎。
所謂勇士,首先是要有勇氣,那是一股氣勢。經過這些天的訓練,那些年輕人已漸漸有了那股精神。因為他們都知道,現在練的是殺敵的技巧。想想那個晚上,他們的“鳥人”首領那把傷痕累累的短劍,假以時日,若是自己也能如此,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
不用彭磊訓導,人人自覺刻苦,那梁勇和梁聃兩個更是廢寢忘食。南拳的發力方法與一般的武術門派很不同,用的是寸勁,常常是要用瞬間的爆發力,常常借吐氣開聲來發力。彭磊對基本功非常重視,這一刻操場上就有近百人在苦練。劍舞匹練、槍走龍蛇、棍掃落葉,拳走流星,喊殺聲沉悶有力,吐氣聲裂金碎石,一個個都是武林高手的模樣,熊汗怎麼能不吃驚。
“這樣的勇士,人人皆可以一當十,以一當百啊。”庸父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我族人少,所幸人人皆是勇士,否則吾以何雪仇。”彭磊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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