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頁(第2/3 頁)

桓玹道：&ldo;既然你都聽見了，我無妨……再告訴你多一點。&rdo;

奶孃先送了熱茶進來，猛然見桓玹把裹著被子的錦宜抱在懷裡，她渾身只露出了一個頭，又驚又有些好笑，只好低著頭把茶遞上。

桓玹接了過來，吹了吹，送到錦宜嘴邊，錦宜卻只斜睨著他，不肯張口。

桓玹嗤了聲：&ldo;張嘴，喝茶。&rdo;

錦宜這才啜了口，垂了眼皮，慢慢地喝水，熱熱地茶水滑入腹中，整個人才似有了幾分暖暖的生機。

桓玹讓她喝了半杯茶，又說道：&ldo;世人都知道我寵愛素舸，你大概也知道，對麼？&rdo;

好一句廢話，錦宜&ldo;嗯&rdo;了聲。

&ldo;但你可知道我為何寵愛她？&rdo;

錦宜想了想，覺著這個不需要理由，桓素舸是桓府出類拔萃的小姐，自家人，看著又是那樣完美無瑕，不寵她寵誰？這個還要問嗎？

&ldo;因為，&rdo;桓玹的眼神黯淡了許多，&ldo;因為，我要補償她。&rdo;

補償？錦宜疑惑。

桓玹把她抱緊了些：&ldo;當年我隨著兄長靖邊，有一天遭到敵人偷襲，兄長他……以命換命的，把一線生機留給了我，那年，素舸才出生。&rdo;

錦宜微微震動。桓玹的大哥桓琳死在邊疆，她是有耳聞的，但……是為桓玹而死？

桓玹道：&ldo;我曾對著兄長發過毒誓，要幫他照看素舸，不會讓長房孤苦伶仃沒有依靠。只是我……好像做的很失敗。&rdo;

目光裡透出了些無法形容的傷悒，桓玹道：&ldo;我曾經懷疑過，素舸的舉止反常，是因為她父親的死而遷怒我，所以當初才故意違拗不嫁太子……&rdo;

沒想到……竟聽了這樣的恩怨內情。

半晌，錦宜忍不住道：&ldo;當初，您真的讓皇上改變了旨意？&rdo;

桓玹點了點頭。

錦宜小聲道：&ldo;那現在，你也可以讓皇上解除我們的婚約。&rdo;

他淡淡道：&ldo;你妄想。&rdo;

錦宜瞪向他，桓玹對上她黑白分明的眸子：&ldo;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相信素舸的話，以為我在跟你演戲。&rdo;

錦宜轉開目光，假意不看他。

桓玹道：&ldo;你更加不明白，我既然早已經喜歡你，為什麼那次在她提出要把你許我的時候，會顯得很憎惡似的表示反對？&rdo;

錦宜嚥了口唾沫，按捺住想問的衝動。

桓玹也沒有立刻回答她，錦宜暗暗焦急。

被他的言語轉開了注意力，身上的冷在此刻已經散離開的差不多了，又被棉被裹著被他抱緊，竟然又有些燥熱。

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

桓玹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他長嘆一聲：&ldo;當年，素舸懂事之後，常常因為自己沒有父親暗中落淚，我看的心疼，她八歲生日那年，我送了她一個禮物‐‐我，許了她一個承諾。&rdo;

錦宜雙眸微睜。桓玹道：&ldo;我告訴她，在此後的日子裡，只要她開口要求，不管是什麼事，我都得答應，這樣的機會，有三次。&rdo;

錦宜聽見自己的心怦怦然地又跳亂了，她生怕自己聽漏了一句話，忙屏住呼吸。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