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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主意吧,若你真的像某些人傳的那樣是個重口味,那你和天遠哥哥湊一對兒也挺好的……”
約摸兩刻鐘時間,樓天籟與樓天遠兄妹倆,一前一後的從耳室出來。樓天籟垮著一張小臉兒,都快塌了掉到地上了,臉上雖然洗得乾乾淨淨的,但額前的頭髮卻有幾縷溼嗒嗒的,衣裳上也濺了不少水漬。樓天遠跟在後頭,小心翼翼的堆著滿臉訕笑,手裡拿著一把木梳,“妹妹,哥哥幫你梳頭。”
樓天籟愁眉苦臉,跑到酈師白跟前,趴在酈師白腿上,兩隻被綁成球狀的小手,緊緊捂住腦袋,痛苦的嚷嚷道:“哥哥你走開,我不要變成禿子!我要丞相伯伯給我梳頭,我要丞相伯伯給我梳頭!”
見樓天籟幾乎崩潰的模樣,微生宗純心疼的道:“天遠哥哥你高抬貴手,別折騰天籟妹妹了行不?”
原以為洗漱是件挺簡單的事兒,不過是刷個牙洗個臉,動動手就能輕易完成,好歹給自個兒洗漱了二十多年,也算經驗豐富了不是?尚書大人在進入耳房之前,充分做好了小女孩難侍候的心理準備,只沒想到,小女孩難侍候的程度竟比想象中的更甚百倍,一會兒嫌他用力大了,一會兒嫌他用力輕了,這便罷,尚書大人最受不了的是,小傢伙居然說他比不上老白!比不上老白!除了陰險黑暗深沉無恥他比不得老白之外,其餘哪裡比老白差了?!尚書大人心裡憋屈的很,微生宗純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尚書大人狠狠一記眼刀射|了過去,“說什麼呢?找揍是不?”
嘁,什麼嘛!自個兒做得不夠好,還不讓人說了?!微生宗純心裡默默哼了一聲,大義凜然站了起來,“天遠哥哥你可以揍我,但不能再折磨天籟妹妹了。”
“……”尚書大人有一種強烈的想將微生宗純拖出去暴打一頓的衝動。
低聲安慰了樓天籟幾句,酈師白抬頭喚了一聲,“樓郎。”
酈師白伸出手,望著樓天遠。
樓天遠鬱悶至極,狠狠瞪著酈師白。
酈師白:“……”嗯哼?嫌你們兄妹間的關係不夠惡劣?
樓天遠:“……”我是她哥哥,你是個外人!外人!
酈師白:“……”我沒打算做內人。
樓天遠:“……”那你打算?
酈師白:“……”不關你事。
樓天遠:“……”別逼我罵髒話。
酈師白:“……”木梳給我,難道要千景再送一把進來?
微生宗純向前兩步,擋在二人中央,“白哥哥,天遠哥哥,你們在做什麼……”你們是在用眼神交流?太討厭了吧!
最終是尚書大人妥協了,心不甘情不願,將木梳丟到丞相大人手裡。
丞相大人光棍了將近三十年,侍候女孩子的手法也未見有多麼的熟練,只是丞相大人的心思比較活絡,例如遇到打結纏在一起的頭髮,丞相大人只消心思一轉,便知道該用何種方法,可以令樓天籟不疼不痛,同時又能將頭髮梳得順暢。
頭皮上有極其輕微癢癢麻麻的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頭好似都變軟了一般,樓天籟舒服的眯起眼睛,懶洋洋的趴在酈師白腿上,被樓天遠折騰了一番後的鬱氣,也逐漸的消散了。
陽光明媚的非常和諧的冬末春初的清晨,四人共同用了一頓非常不和諧的早餐。
樓天籟趴在桌上出了神,內心天人交戰,眉頭時緊時鬆,大約有一刻鐘時間,樓天籟似下定了決心,望向酈師白和樓天遠道:“伯伯,哥哥,咱們一起去樓府吧,我要親口問問美人爹。”
丞相伯伯說得對,是要聽聽美人爹的答案,美人爹對她的十年疼愛,或許是因為愛屋及烏,但也有可能,是純粹的疼愛她。
微生宗純不甘落後,“還有我,我也陪天籟妹妹回府。”
樓天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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