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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她的面演上方才那麼一出,哪還用得著為逼婚的事情煩心。
藍花參幸災樂禍,拊掌大笑:“哈哈哈,樓郎,你最近都做了些什麼?怎麼會有這樣的流言?”
“我可什麼也沒做?”名聲清譽什麼的,樓天遠絲毫也不會放在心上,卻故作憂傷感慨道:“哎,沒辦法,誰讓爺倜儻一表人才,卻又潔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呢?爺這樣的好青年,總是一不小心就會令人想入|非非的……”
藍花參聽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腳,“你說誰是淤泥呢?”
樓天遠讚揚道:“藍二爺忒有自知之明瞭?”
樓天籟偷偷溜過來,趴在樓天遠背上咯咯笑,兩臂圈住他的脖子,側了腦袋在他臉上啵唧一口,“哥哥,你說,人家看到咱們這樣,是不是會以為咱們是斷袖啊?”
“啊??”樓天遠先是一愣,回頭望著樓天籟一副小小少年郎的模樣,隨即恍然醒悟。
“據說,有不少人看見樓大人在街上與一個少年親熱,並且,兩人還曾手拉手的出入花月街……”酈師白頓了頓,微笑看向樓天籟,道:“想來那少年就是天籟了。”
“你還笑?”懲罰似的在樓天籟臉上捏了捏,尚書大人唉聲嘆氣無比惆悵的道:“哥哥的清譽啊,都被你這小傢伙給毀了,你說,該怎麼補償哥哥啊?”
樓天籟二話不說,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唧了幾口。
“這還差不多?”樓天遠眯起眼睛,揚了唇角,分外享受。
藍花參心裡不爽,從榻上抓起一個軟枕,用力的朝樓天遠臉上砸去。隨著年紀的增長,小棠越發不怎麼搭理他了,更別說如此親熱,樓某人此舉,著實招人恨。
酈相爺也有些眼熱,儘管這幾日,他也沾了不少便宜,與小傢伙之間,甚至比樓天遠更為親密。
微生宗純眸光閃亮,抬起手蹭了蹭自個兒的臉,心想不知何時,小妹妹也能與他這般親熱才好哩?
“老白,你這次會不會弄巧成拙啊?”藍花參屁股一沾了軟榻,身上就沒了骨頭似的,懶散的倒在那兒,道:“皇后娘娘把你當成斷袖,說不定啊,反而對你的婚事更著急了。”
酈師白很有把握的道:“皇后娘娘現在最憂心的,是太子和老梁。”
“哈哈哈哈……”不說還好,一說起這個,藍花參就忍不住狂笑,“老白你……短短兩句話,就把樓郎、太子和老梁都變成斷袖了?”
酈師白抿了口茶,“我明明什麼都沒說。”
微生宗純道:“半遮半掩,往往比直接捅破了更能撩撥人。”
“誒?你們為何喚哥哥樓郎?酈師白怎麼不是酈郎?花生哥哥你怎麼不是藍郎?純哥哥怎麼不是微生郎?”有關於這個問題,樓天籟早就想問了。
酈郎,她無意的一聲,卻令他胸口莫名的一緊。不知是不是屋裡炭火燒得太旺的原因,酈師白通身溫暖,就連心窩裡也微微的發熱。
藍二爺笑道:“天籟妹子可知道,你哥哥他在任刑部尚書之前,是什麼官職?”
樓天籟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好像是……兵部侍郎?”
藍花參一樣一樣數道:“在兵部侍郎之前,他還任過戶部侍郎,禮部侍郎,吏部侍郎……反正,六部侍郎的位置,他都輪了一遍,與郎如此有緣,你說,他不是樓郎是什麼?”
樓天籟大感驚奇:“這樣也行?”
藍花參道:“別人行不行我不知道,反正你哥哥是做到了。”
樓天籟有點同情的道:“哥哥,皇上他在耍你?”
皇上那哪是在耍他,分明是在玩他?樓天遠自覺地靠過去,指著自己的臉道:“妹妹,求安慰。”
“臭不要臉?”那副賤模樣,藍二爺實在看不過去了,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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