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頭不看,可頭卻被身後的大漢用力按住了,於是膽戰心驚的等待著。冰冷鋒利的刀刃再一次輕輕貼近她的手腕肌膚,那幾道沒有完全癒合的參差不齊刀痕讓心裡微痛,只待再添一道傷。
只是她體內的靈血真的不多了,這麼大的碗,應該一次就足夠弄死她了。既然避不開,那就看著吧,她也想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死得明白一點。
兄弟
readx;人群中有些騷動,私下議論紛紛,大概是在抱怨很早便被那個婦人吵醒了,還有懷疑取出的靈血會分配不均之類的,族長也沒當回事。有個穿著厚重長袍的身影不動聲色地擠到人群前端,在這轉秋卻又還很炎熱的時節裡有些突出,不過也沒被人在意。
疼痛剛開始侵蝕肌膚的那一剎那,耳邊彷彿傳來他的聲音,帶著狂野不羈的高傲感:“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傷害她的人,必須死。”當即有帶著體溫的粘稠液體飛濺到身上、臉上,所見之處大都染上了猩紅色,那個手執利劍,在晨光下宛若神邸的男子,是千歿墜!她的男人!
冰冷的血液流經僵硬的心,彷彿又活過來了,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驕傲感復甦。她想開口,上下唇卻似乎黏在了一起,她滿懷欣喜與自豪地望著他,卻不料發現掠過的另一身影,不仔細觀察真的分辨不出呢——是千晨默!
沒有阻礙地清掃完臺下上萬人,兩人不屑對常人用神術,碰面時雖有少許訝異,但心下早已猜到了,便默契地各自開殺。約莫十分鐘以後,濃濃的血腥味在陽光下已微微腐臭,密密麻麻的全是層疊的屍體,兩人便是毫無表情地邁過去,分別自兩邊往高臺走來,手執的劍刃沾滿血跡,甚至隨著一路行走,留下了一路彎曲猙獰的血線,血液滴滴淌落。
她就坐在高臺之上,表面被場面鎮得呆愣住了,內心激動得亂了節奏,望著這兩個男人一步步走上前來。
她滿心以為安全了,兩人也是,直到一把寒刃直接架在她脆弱的脖頸上,雙肩被人從身後死死框住。
千歿墜當即黑下臉,沉聲問道:“你是誰?”能在他們屠殺萬人,四周無活物無遮蔽物的情況下,憑空出現在佴鈐殃身後的人,決不能大意。
千晨默的臉依舊處在長袍斗篷的陰影下,看不出神色,但從他周身十米內冷冽的氣場即可判斷他的情緒。
兩人都沒有止步,繼續接近。
那人矇住了臉,只露出一雙讓人生厭的眼睛,笑了兩聲:“能讓兩位王子如此緊張的女人,我怎麼會放過?這女人果真沒被猜錯,是個好寶貝。”他又抬起頭來,望了望兩人,絲毫沒有膽怯之意,“剛才誰說要殺我的?來呀,要是不怕我手中這個女人喪命的話……”
要是平時,佴鈐殃被人割了喉嚨也沒多大的事,可是現在她只剩下兩成不到的靈血,虛弱得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再放一次血絕對要命。兩人自然透過戒指感知,清楚情況,不得不止了步:這個人,下得了手!
佴鈐殃被控制住,也沒打算掙扎,聽聲音便可辨別出那人,只冷冷說道:“族長可還用得慣我的靈血?這東西多了可不是件好事,你的下場不定會和我一樣,被抓去放血。”
“丫頭耍我呢?靈血在男人體內可是取不出來的,不然要靈女做什麼?”族長不以為然地大笑,目光又轉向兩人,“明天午夜時分,希望你們能準時來,否則這就是你們見這丫頭的最後一面。”話音未落,族長與佴鈐殃化作氣霧,消失了。
午夜,四人準時到場。不過第四人還帶著十名青壯年,他們身上煞氣很重。
千歿墜完全無視他們,直接問道:“你想要什麼?”
族長低下頭,詢問被繩索嚴密的捆綁起來的佴鈐殃:“哪一個是你心儀的呀?讓他與你做伴可好?”
佴鈐殃狠狠瞪了他一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