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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的原則嗎?為什麼她竟然會想將它放棄?
聽到她胸腔發出的幹鳴聲,夏鑰急忙開啟包包,將她的呼吸器和藥劑取了出來;“含著呼吸,快!”那愈漸急促的喘息讓她不禁急道。幸好徹有先見之明要她把澄觀的藥劑帶來,否則連澄觀也進了急診室那就糟了。
褚澄觀一呼吸,感覺藥劑在喉口舒緩開來,千頭萬緒頓時湧上胸臆,情緒一崩潰,讓她忍不住痛哭失聲。為什麼要活得這麼累?為什麼除了身體的痛苦外她還要忍受心理的折磨?這一次她在手術室外憂慮著別人的生死,那下一次呢?是不是又該別人在急診室裡為她的病發忐忑?
“澄觀…”夏鑰將她擁進懷中,難過得不知該說些什麼,一抬頭,看到柏宇徹無言地看著她們,眼中一樣佈滿了沉重。
“我已經通知伊莎貝拉趕來了。”柏宇徹開口,頓了會兒,才又輕道,“那個兇手在送醫途中不治死亡,警方剛到急診處那裡,說要做筆錄。”
“兇手都死了,不急在這一時吧?!”夏鑰聞言怒道,像母雞捍衛小雞一樣將褚澄觀擁得更緊。
“我知道。”柏宇徹覆著她的手緊握,安撫著她,“所以我剛剛回絕了,等宇軺情況穩定了再說。”
“他們還在嗎?”突然褚澄觀深吸口氣,離開了夏鑰的環抱,站起身,“我要做筆錄。”雖然語音中還帶著哭泣後的暗啞,但裡頭所充滿的堅定卻是不容置疑。
“澄觀!”夏鑰微微怔愕,連忙拉住她的手,“你不擔心宇軺嗎?你不能丟他一個人在這兒啊!”
“就算我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褚澄觀面無表情地淡道,用力地從夏銀緊緊的執握中掙脫,“倒不如早點幫警方做完筆錄,好讓他們可以儘快結案。”她轉身就往電梯走去。
夏鑰杏目圓膛,眼中點燃了怒火:“你為什麼要這麼無情?宇軺他真的很喜歡你,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她追上去拉住褚澄觀的手臂,疾聲怒道,“在他生死關頭的時候,你真的連陪他一下都不肯嗎?”
無情?這個字眼好像已成了她的代名詞了。這才是她所堅持的她,不是嗎?鏡片下的眼眸羽睫低垂,讀不出任何思緒,良久,褚澄觀才平著聲音輕道:“放開我吧,我要去做筆錄了。”
她的話幾乎讓夏鑰氣炸了肺。要不是她和澄觀真的像姐妹一樣親的話,她真的會忍不住甩她一耳光!“澄觀你…”
“小鑰,讓澄觀去。”一直旁觀的柏宇徹握住了夏鑰的手,阻止她再繼續說下去。
夏鑰還想反駁,但一看到他眼中的神色時,已到喉頭的聲音硬生生地頓了下來,手鬆了開。
“我下去了。”褚澄觀輕道,頭也不回地走向電梯。
“你為什麼要這樣袒護澄觀?這樣對宇軺太不公平了!”澄觀一離開,夏鑰立刻怒道。
“別怪澄觀,她若真的無情,就不會被嚇得無法動彈,你應該很清楚澄觀有多冷靜的。”柏宇徹低嘆口氣,“因為太過關心宇軺,她才會變得慌亂失措。其實她比我們任何人都還要擔心,這樣的壓力卻反而讓她無法承受,所以她寸會選擇逃避。”
夏鑰一怔,隨即沉重地閉上了眼。她沒體會到澄觀的痛苦,還罵她無情…“我們該怎麼幫澄觀?該怎麼幫她……”她額頭輕靠柏宇徹的肩,心頭的歉疚讓她忍不住硬嚥。“除非宇軺醒來自己去說服她,否則一切都沒有用。”輕攬著夏鑰的肩,柏宇徹看向那扇依然緊合的門,忍不往無聲喟嘆。
經過將近四個小時的搶救,總算將宇軺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當宇軺從手術室被推出來時,雖然因麻醉藥效未退而依然緊閉雙眼,雖然還得轉到加護病房觀察兩大,但醫生手術成功的宣佈,讓三人懸著的心都著了地。
“感謝神!”伊莎貝拉不禁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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