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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讓她知道,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是更好?而且,她認為,極有可能,即使自己的父母真的有什麼事,南謹未必會動容,更別說因為過意不去而刻意瞞著她。
“呸呸呸!”哪兒有什麼如果,烏鴉嘴。
不過,他最近的態度確實有問題啊,這個原因被pass了,還會有什麼其他原因呢?會有什麼樣的事,讓他對自己產生了某些意見?連好好交談都做不到,只想躲得遠遠的?
她覺得有點兒頭痛。
現在這些先不考慮,他愛怎樣怎樣吧,當務之急是那個小男孩,看他胳膊上的傷,不是一時的事,應該是日積月累,即使沒辦法做到查明一切真相,起碼要先確定那個孩子的安全,明天就是待在這裡的最後一天,要在今晚把事情解決。
她又出去到處找了找,並沒有找到那個孩子,反而看到了另一個奇怪的人,就是他們到這兒第一天時站在漂亮孩子身後面板黝黑乾枯的女人,木子反應很快,看到她的瞬間先躲了起來,女人並沒有發現她,木子一直悄悄跟著她,看她走進了一間很貧瘠的小房子裡,一直沒有出來,她不敢貿然進去,反而注意到門外地下,放著兩雙鞋,一雙是那個女人的,而另外一雙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鞋,她對那個漂亮小孩的鞋子沒什麼印象,但是總覺得這就是那個小男孩的,不管怎樣,這個女人肯定和那個孩子關係不一般,從她第一天來的情形就可以看出來了。
就是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也不知道房間裡面有沒有赤堀或者相田或者那些小嘍嘍手下,白天目標太大,她必須晚上再來一趟。
這樣想著,她回去準備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槍裝上子彈,拿在手裡握了握,真心希望永遠用不到。她忍不住嘆氣,誰讓那個小孩動不動就跟著她呢,誰讓自己好死不死總愛遇上這種事情了呢,不能不管,否則就算明天離開了,一閉上眼睛就會是那個小男孩胳膊上的傷口可怖的樣子。
她坐在房間裡思考可能會遇到的情況和應對方法,很快,天就黑了。
她拿上槍,若無其事一般出了門。
直接往下午最後看到那個女人的房子方向走,運氣很好,路上並沒有碰到相田赤堀的人,反而遇到了他們自己的人,但是依舊錶情淡然不動聲色像平常一樣打招呼,對方也沒什麼異樣,應該不會露餡,其實只要不是應煬南謹之流她還是自信可以輕易對付。
房子裡似乎沒有光源,四周再沒其他人,很荒涼。
☆、第二十九章
這麼想完,反駁自己似得隨即搖了搖頭,說起來,這地方哪裡不荒涼?她有種很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看不出來,她自己更想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對,這種不對,可能是因為心裡對未知的一種恐懼。
她在黑暗中慢慢靠近那個房子,發現門口只放了小孩子的鞋,如果裡面真的只有一個小孩子的話,就好辦多了,放心了一些。
剛準備離近一點兒探聽看看裡面還有沒有其他人,她就突然被人從背後抓住了,沒時間想有沒有可能被相田赤堀的人發現,條件反射就要大叫,那人反應更快,她還沒叫出來,那人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兩個人貼的緊緊的,她使勁兒掙扎,那人力氣很大,腿牽制住了她的雙腿,一隻手就搞定了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應該是個男人,他們力量懸殊,硬碰硬不是辦法,正在絞盡腦汁想辦法怎麼脫身。
那人卻貼著她耳邊,輕聲說話;“別害怕,是我。”
魔咒一般,她就靜下來了,是南謹。
怎麼會是他呢?
南謹看她一下子不動了,手上也鬆了鬆,兩個人還是捱得很近,木子微微偏了偏頭,眨了眨眼睛,在黑夜裡看到了他側臉的輪廓,好看的眼睛,她有些不明白,這人的目光很柔和,看著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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