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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婆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笑什麼笑,難道青衣僧顧及她的性命同意放我走。若是如此,是該值得慶祝。我警惕的注視他們的動向,我素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我的對手,何況他們現在是我的敵人,天知道他們會不會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灰衣僧侶一步步地向我們逼,我連忙向後退了幾步。
“別過來,告訴他們別過來,我見過的屍體多了,不介意自己製造一個。”
“你再不配合,我真掐了。”咬咬牙,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人體結構我瞭如指掌,就算掐不死她,我也能擰斷她的頸椎。
用力,她的脖子竟沒有轉動半分。十指竟軟得無法併攏,手軟軟地垂了下來,雙腿軟得無力再支撐起整個身體的重量,局勢陡變,我無力得癱軟在地。紅花老嫗看著我笑得意味深長,而後狠狠的抽了我兩記耳光。嘴裡一陣腥甜,粘稠度液體溢位嘴角。耳朵轟轟亂響,我該不會象愛迪生一樣被打聾耳朵吧。
青衣僧阻止老嫗進一步行兇,雖然清楚這個傢伙也沒安什麼好心,或許他還有更殘忍的折磨我的方法,不過我還是很慶幸他能制止老嫗的耳光再落到我臉上。
都不是什麼信男善女,青衣僧淫褻的目光肆意的攫取我的身體,比響亮的耳光更令人難受。他身後的灰衣僧侶也露出了興奮莫名的神情。信念一閃而過,刺骨的寒意充斥全身。
這裡時常有女孩被折磨死。每個女孩都傷痕累累。
除了SM外,應該就是輪暴。
我想我的膽子一點也不小。當年為了專業課的考試,我曾和舍友一起三更半夜的解剖屍體;讀研以後,更是常常獨自一人留在實驗室很晚,有時甚至一呆就是一個通宵。
可是現在我真的很怕,巨大的恐懼攥著我的心。害不害怕其實跟是否勇敢沒有直接的關係,有關係的是你的心能否承受得起。七個人,他們總共有七個人,也許實際操作時還會更多。我曾經認定,此生不論發生什麼不幸,我都會堅強的活下去,求死是可恥的。然而這一刻,我甚至在想我還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早知如此,我也不必這末費盡心思的逃跑。服侍國師那個老淫棍一個人總勝過被這麼多垃圾……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力,我一直相信憑藉自己的力量可以生活得很好,起碼絕對不會被人凌辱。
原來一直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我。
紅花老嫗突然大聲對他們嚷嚷什麼。所有僧侶臉上都露出了沮喪氣悶的神色,青衣僧對老太婆吼了幾句,象是在叮囑什麼,後者連忙諂媚的連連點頭。
“多記住我十三孃的好,你這個小騷貨!你敢掐老孃——”老太婆在我背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疼得我眼淚在眼眶裡轉了好幾轉才勉強收回去。
“老孃我以德報怨,今晚讓你伺候國師爺,可不許再這麼犯擰。想來你也橫不起來了,怎麼樣,嗓子也不能叫了吧,(她一說,我才發現我真的沒法發聲了。雖然明白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理我,可是不能喊救命的感覺更讓人徹底絕望,我勉強收回去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哼!你那點鬼蜮伎倆還想跟老孃鬥,老孃我吃的鹽巴比你撐的米飯還多,……”
又來了。女人不是應該對自己的年齡忌諱莫深嗎?為什麼中國的舊式女子特別熱衷標榜自己歲數大,見識廣,我朝天空翻白眼。
司嘉洛,我求你千萬不要放棄,事情不到最後一步就會有轉機,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不是嗎?說不定你馬上就能重新穿越到21世紀,說不定現在火星人正在登陸地球,順手就把你給救了。
青衣僧直接將我扛在肩上走在前面,趁機對我上下其手。混蛋,本姑娘只要今晚還能保住命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