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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著的是他的右臉，沒有左半邊臉的那種猙獰與頹廢。
眯著眼，好像又看到了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依舊是自己見過最漂亮也最可愛的男孩子。
如果沒有發生那種事的話，她現在應該會很幸福，真的由蘇式所說也許會到山林隱居，或者在陌生的城市裡，安靜的開著店鋪過生活。
回憶就在桃園縣結束，沒有進村口，反而上了山。
“這裡真美。”蘇式望著滿山的景色忽然感概。
“是嗎？”
凌若寒斂下眼皮，又重新的看了看滿山的景色。
“生在鄉下的人，看到這些壓根都沒有感覺，因為他們從小就生活在這裡，並且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恩，說的對，呵呵……走吧。”
“恩。”
終於到了曾經的老不死的家。
還是那一大片永不落敗的梅花林。
“她的墓穴就在裡面……”
凌若寒指了指梅花林裡。
“恩……”
“跟在我的身後走，在這裡，沒有我你是走不進去的。”
左拐右轉，這才終於進了院子裡。
好久都沒有回來這裡，好像根本就沒有變，還跟走的時候一樣乾乾淨淨。
乾乾淨淨？
不對！
這裡肯定有人來過，蘇玉蘇雪不可能，能夠進的來這裡的……
老不死的？！
凌若寒喜出望外，跑進屋子裡。
走了幾個月，桌子上應該有灰塵才對，可是乾淨的卻如往昔。
“老不死的？！老不死的？！”
在不大不小的屋子裡轉來轉去，想找尋老不死的下落。
無奈，屋子就是這麼大，怎麼也沒有看的到有人的痕跡。
“老不死的……”
摸了摸老不死的書架，上面還有很多屬於老不死的書本。
老不死的有回來過，可是……
好像已經走了。
慕容雪已死，她的墓穴在那邊26
老不死的有回來過，可是……好像已經走了。
“怎麼了？誰是老不死的？”
蘇式跑了過來，看到凌若寒好像很失落的樣子。
“我想……這與你無關，跟我來吧。”
隱藏住自己心中的失落，帶著蘇式到了凌然的墓穴。
上面還放著新鮮的花朵以及依舊點燃的白色蠟燭。
已經快要燒到底，想必老不死的剛走不久。
也不知道他過的怎麼樣了。
早知道就應該早點趕來這裡，沒準還能見到老不死一面。
不……
如果老不死來的話，那麼她的謊言便全部戳穿。
還真是讓人糾結的錯與對。
“愛妻凌然？你在開我玩笑嗎？”
“嗯哼？那麼你想在她的墓穴前寫著什麼？莫非是愛妻慕容雪？蘇式……慕容雪從嫁進將軍府開始就只是一個幻影，根本就不存在。”
隨即又嘆了一口氣，她說的是實話，可是為什麼卻沒有人相信她呢？
“是嗎？”
蘇式面無表情的跪在凌然的墓碑，深深的磕了三個響頭。
“她是怎麼死的？”
“本來是食用假死藥，等到他們送她到亂葬崗的時候，假死藥的時間已經過了，但是沒有辦法，她太虛弱了，臉上也被人劃花了，上面全都是血……我路過那裡就帶著她回了這裡，找老不死的將她救活……”
“她不是還活著嗎？”
“人的心已經死了，留著身體又有什麼用呢？”
凌若寒的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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