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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同時存在的,只要他能妥善的安排,別被發現流連在兩張床上。
“我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所以他需要她找回他遺落的記憶。
“你要我幫你彌補那段空白?”呵!他居然說得出口,真是令人好笑。
“你不願意?”看得出她滿臉的嘲色,冷眸微厲的德烈嘉斯攫住她的手,施壓一按。
他有種被耍弄的感覺,在他傾吐出沒幾人知曉的內情後,她不以為然的表情讓人很想揮拳地打掉她的不在乎。
“你急於想起的記憶卻是我迫切想遺忘的過去,我承認我們曾交往過一段時日,但是那又如何?你已經忘了不是嗎?又何必挖出來反芻,你並不是牛。”而她也不再是相信愛能永恆的傻女孩。
他們都變了,越走越遠的心回不到當初。
她很羨慕他能忘得一乾二淨,沒有記憶的人少了一層煩惱,不會有罪惡感,優遊在感情世界裡如魚得水,不像她始終念著那份欺騙,無法釋懷。
“我們是怎麼分手的?”他冷靜的問道,不去在意她話中的羞辱。
“分手?!”神情怪異的湛薇薇陷入回想,嘴角有抹難辨的苦澀。“不,我們沒有分手,只是我們都失約了,在那個適合離別的城市裡,我們告別愛情。”
她漠然地拿開他的手,好像他在她的生命裡已無可扮演的角色。
“理由呢?”她說得太迷離,他不接受她輕言分手的冷漠。
“理由……”她輕輕地笑了起來,眼中有著難掩的痛苦。“請問你去白色教堂做什麼?”
“我……”看著她悽迷的雙眸,他的心無緣無故地抽痛了。
“我替你說吧!你是當天的主角,身穿新郎禮服準備結婚,而你的新娘在聖壇那端等著你,你說這段感情有必要繼續走下去嗎?”
分手是必然的結果,她不當婚姻的第三者。
“因為我要結婚了,所以你離開我?”他猜想她並未告訴過他,她的決定。
“當愛情不再那麼美麗的時候,該轉身時就不該遲疑,你的妻子才是你一生的依偎,不是我。”她退開,遠離愛情。
他們相遇在浪漫的香榭大道,西方的多情遇上東方的神秘,他們很快地墜入愛河,不問家世、不問背景、不問彼此的過去,單純只是兩個人的相愛而已。
那段日子真的很快樂,他當他的講師,被一群知性的女學生包圍;她學她的料理,享受法國男人的熱情,共居一室過著有如夫妻的生活。
只不過她從未下過一天廚房,喜歡寵她的他接手一切的家務,包括洗衣、拖地和做飯,他最拿手的是修理水管和換燈泡,而有如被公主般對待的她只需要坐在沙發上,等他服侍得妥妥當當。
照理說她不該恨他,在愛的天秤上他是付出較多的一方,常常擔心自己的愛過少而失去她,因此總把自己的需要置於她之後。
可就是因為他愛得太多,以至於她無法接受他在愛她的背後隱藏一個令人傷心的秘密,讓她在離開他後找不到比他對她更好的男人來愛。
恨他的原因是太愛他,若她不恨他,她怎麼對自己交代?
“我不愛她。”這是肯定的。
名義為她妻子的蕾貝絲只有虛名,他不會碰她,他愛的是……
一道鮮明的身影躍入混沌的記憶裡,他看見年輕的她笑著奔向他,長髮披肩秀麗可人,洋溢著二十多歲女孩的青春。
原來他愛的人是她,可是他卻把她留在遺忘的記憶裡,不曾找過她。
“但你也不愛我。”她說。
德烈嘉斯想反駁,但他並未想起全部的過去,只有一閃而逝的片段。“你無權代我發言。”
她笑得好生動,如同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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