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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帶著幾分隱忍,一字一句道:“轉過來。”
謝寶因的耳尖早已泛紅,舌尖分泌出津液,吞嚥進嗓子裡後,腳下輕挪幾步,隔著屏風,面向男子。
林業綏透過屏風,望去,絹布的黃,猶如夜間的昏暗燭光。
女子所站之處,畫了半枝從松柏後伸展出來的紅梅,卻只有花苞,唯有兩點紅色照映在上面,做了紅梅。
男子的神智逐昏,便也想要拉著女子同淪。
他滿身汙穢,她又怎能佳人獨立,卑劣的心,總是不知收斂:“幼福,看著我。”
但是謝寶因不願意再聽他的話,雙目緊閉起來,覆在眼下肌膚的長睫輕顫,光是聽就依舊叫她面紅耳赤。
男子的呼吸漸重,手上動作有如脫韁之馬,再也無法止住:“幼福便不想瞧瞧我為你情動的模樣嗎?”
耳畔的吐息,叫謝寶因想起兩人無數歡愛的時候,但是從來都沒有看過男子那裡,更不用說是要看男子對著自己做那種事。
林業綏只覺得神智已經飛至天際,他還想要再往上時,一道屏障阻擋於中間,動作逐漸加快。
謝寶因的氣息也被帶亂,在心裡勸服道:他們是夫妻,看看也沒什麼。
她雙目睜開的那剎。
林業綏也閉眼仰頭,喘著粗氣,寬袖外衣和地上已經髒亂不堪。
半瞬過後,他緩緩睜眼,發覺女子在看自己,神色淡然的拾過手帕,毫不避諱地垂頭擦拭著。
玉藻也來到屋舍外面,她剛剛知道女君也要隨著家主一起入宮赴宴,眼看時間已經不早,但是她們家主又在裡面,前面還聽到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在心裡做過掙扎後,她倒吸一口涼氣:“女君,晡時已經快要到了,不知道女君需不需要我進去侍奉。”
謝寶因回過神來,撇開視線,穩下聲音:“命僕婦提水去湢室。”
玉藻趕緊去皰屋。
謝寶因又重新看向男子,只見他已收拾妥當,回到那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似乎前面的一切都不過只是場幻境。
她小聲詢問:“郎君好了?”
林業綏彎腰撿起竹簡,拂去竹片上面被自己腳踩的灰塵,動作帶著天生矜貴,眸裡有淡淡笑意,戲謔道:“幼福問的是什麼?”
謝寶因撿起地上的抱腹,重新穿好,嗔怒一句:“以後郎君不要再來找我做這種事情就行,郎君愛找誰就找誰。”
林業綏垂眸看著竹簡,緩緩捲起,手掌摸過底下,就能看到一個吊牌,上面寫著的是這卷竹簡的名字《坐忘論》,講的是如何得大道。
他斜瞥一眼,不置可否地一笑。
聽到女子說的話,側目看過去,緩下聲音:“不會再有此事。”
謝寶因沒有應他。
林業綏從湢室出來,穿了件黑色雲鶴紋樣的圓領袍後,就從屋舍裡面出去了,只說在巷道等著她。
謝寶因也隨便用水擦了擦身體,然後侍女進來侍奉穿衣。
這次進宮赴宴去的女眷,都是得過誥封的外命婦,穿得都是公服,屬於小禮服,她自然也不敢穿著燕居服就冒然前去,想了想後,命人去拿來那身交衽襦裙。
春娘也早就得到男子的囑咐,趕來西邊屋舍給女君挽雲髻。
一切都準備好後,謝寶因不敢耽誤,出了屋舍庭院後,直接去到長樂巷道里,看見的只有一輛三馬的車駕停在這裡。
她微蹙眉,朝兩邊看去。
“女君,家主已經在車駕裡面。”童官提著食盒出來,趕緊上前,還給女君解釋著手裡面的東西,“這是家主囑咐我特意去女君準備的酸果。”
謝寶因看著食盒,沒有說話,只是頷一頷首,然後去車駕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