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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兩個側室那裡也各送兩顆。
但是發現女子在托腮看著竹簡,還不言不語。
她就瞬間不敢說什麼了,應該是賢淑妃讓內侍說得那兩個字在女君心裡添了堵,真是送晦氣來的,多謝什麼?多謝她家娘子代嫁?這意思分明就是說連肚子裡的孩子都是替那個五公主生的。
謝寶因看侍女還跪坐侍奉在旁邊,以為她又幫在自己怨恨,笑著解釋:“雖然是陛下賞賜,但是現在我還在孕吐,吃不了多少。”
玉藻露出個笑:“我知道了。”
說完就立馬離開。
室內安靜下來後,謝寶因靠著憑几,靜默不語,眸中也漸漸冷下來。
很快屋舍外面有僕婦走來:“女君。”
謝寶因瞧去,漠然道:“什麼事。”
僕婦道:“謝夫人帶著謝十娘來了。”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1】
寶因:咦?我為啥覺得自己在他掌中?我被他算計過嗎?
某男主(狗狗眼):我算計他們的命,只算計幼福的身心。
【小劇場2】
玉藻:晦氣晦氣晦氣真晦氣!
是裴敬搏
裴敬搏等大理寺屬官早就已經把上月的述職文書提前備好呈上, 為避免造成冤假錯案,全國各地判罰徒刑及死刑以上的案件需上送至大理寺複審,除卻京兆府在證據確鑿時, 有權當場處死犯人外。
皇城、宮城所生之案及涉及李家宗室和“八議”在內的案件, 也都是全權由大理寺辦理,只是後者少有發生,所以這些文書所述職的大多都是哪月哪日哪郡送來徒刑案件,何日完成複審。
林業綏一目十行的簡略看過後,隨手擱在案上, 毫不避諱的將昨日天子所言告知在這裡的人:“前幾日有監察御史上書彈劾朝中一五品官員在宿直時,攜家中寵婢在官署過夜, 陛下心生疑竇,下令大理寺要核查清楚。”
“咚”
忽然悶響一聲。
一人手中的毫筆掉落在地,將杉木鋪就的地板染上黑墨。
林業綏看去,不冷不淡的問道:“寺丞有何疑問?”
青色衣袍的官吏趕緊撿起細杆毫筆, 拿袖袍拭淨墨跡,然後垂頭拱手,顫顫巍巍的答一句:“並無疑問。”
在其餘人都散去以後, 大理寺少卿裴敬搏卻還依舊留在原地不走, 心中猶豫不決,做足準備踏出那一步後, 才下定決心喊了聲:“林廷尉。”
林業綏淺淡的應了聲:“裴少卿還有何事。”
本想直接說出心裡那件事的裴敬搏還是決定先從其他的事情開始提起:“不知道監察御史有沒有說這位五品官在何處擔任何職。”
方才男子只是轉達帝命,但是沒有說清楚是誰被彈劾, 從五品、正五品皆是五品官, 光是建鄴城內就有百餘人。
林業綏默了兩刻, 手指輕叩在滑如玻璃的剡紙文書上, 雖是詰問, 語氣卻十分溫和:“難道裴少卿是想要親自督辦此案?”
此話一出,裴敬搏生怕眼前之人誤會自己有搶功之嫌,立馬彎腰拱手以表心意,把接下來這番也說得極具官場話術:“這是陛下親自派給林廷尉的彈劾案件,我絕對不敢搶奪,而且少卿本來就是從旁協助廷尉處理寺務之職,所以想到林廷尉今日剛來,對這裡的官吏都還不怎麼熟悉,哪個管事能用,哪個官吏是虛以委蛇之輩,都還不清楚,要是因此耽誤帝命,所得到的,反不如所喪者之多。”
林業綏抬眼,因所坐尊位在堂上西面,因而整個人都陷於日光所不能照射之處,陰影襯得他雙眸猶如深淵。
他往後靠去,寬背抵在憑几上,落在腿上的那隻手掌,撫過金玉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