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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
一些外交大臣也行走海外,學習科技,購買槍炮。
“欲求自強之道,總以修政事、求賢才為急務,以學作炸炮、學造輪舟等具為下手工夫”。
大清得以緩解死亡這一階段,因自同治在位期間稍顯端眉目,得以被稱為“同治中興”。中興的主持大臣主要是曾國藩、左宗棠、李鴻章和胡林翼。他們在鎮壓反抗人民和平定社會動亂方面揮了很大效果,同時亦成為了之後洋務運動的重要官員。
實際與外,這根本算不得中興,列強要得是白銀於領土這些實惠,使中國成為帝國主義列強的殖民地半殖民地。還等著這些苦難的人為自己生產物資,收集白銀。不過在能力可控之下,給留了一個再次養肥待宰的時期。
即便如此,垂死掙扎的大清同治者將整個國家作為自己的陪葬品,“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
至始至終,大清是不放心這些中興大臣的,“要用,但嚴加防範”,始終有八旗綠營部隊“協同作戰”,名為保險,實為監視。在這種畸形的重用下,而那些四下奔波的大臣,也不過是一個跑腿傳話的而已。然而好在早年,這些人以自己的人格魅力,還算爭取了一絲殘喘的餘地。
被動挨打,自秦時一統**,就開始築牆防禦。即或如此,歷代都以泱泱大國自居,心中無疆域之念,皆為“天下”,天子坐得天下,沒有邊的傲慢。因為這盲目與面子,在通商事宜上幾乎就是賠本貿易,對外一再優惠待遇。
“國家四海之大,何所不有,所以準通洋船者,特繫懷柔遠人之道。”他在給英王喬治三世的“天朝物產豐盈,無所不有,原不藉外夷貨物以通有無。”
“惟爾荷蘭國……僻在西陲,海洋險遠。歷代以來,聲教不及”,然大清“朝廷德化所致”,居然萬里迢迢跑來進貢,因此格外開恩……“天朝上邦,懷柔遐方、加惠四夷”。
經濟貿易跟國家展沒了關係,成了照顧外邦的恩賜。
後來,在列強的瓜分之下,這種無知的傲慢氣質轉為“垂垂若喪家之犬”,太丟臉了。
對於愛國大員,這種大國優越感與知恥自強之心,在上層社會也有著一種威嚴正氣的影響力。
相貌堂堂的外交大臣李鴻章,“矜持、自信和傲慢”,“容貌仁慈”,就特別有代表性。
“他的藍色長袍光彩奪目;步伐和舉止端莊;向他看到的每個人投以感激優雅的微笑。從容貌來看;這一代或上一代人都會認為李鴻章難以接近;這不是因為他給你巨大成就或人格力量的深刻印象;而是他的神采給人以威嚴的感覺;像是某種半神、半人;自信、然;然而又文雅和對苦苦掙扎的芸芸眾生的優越感。”
然而李中堂這類清醒人,也只是努力保持著這絲體面,深知救過無望。“抽心一爛,土崩瓦解”。
他總結說自己的一生“只是一個裱糊匠;面對一個破屋只知修葺卻不能改造。”
整個晚清,裱糊匠這又何止是他一人。整個歷史,裱糊匠又何止現於晚清。
《資治通鑑》司馬光曾言:治理天下譬如居屋,破舊便修補,除非大壞是不能另造的。
只要清政府未曾改換風氣,舉國上下未有精神,這一切的奔波勞苦,於事無補。
光緒元年,李鴻章在一份奏摺裡曾這樣談到,他對當時中國的局勢的看法:
“今則東南海疆萬餘里,各國通商傳教,往來自如,麋集京師,及各省腹地,陽託和好之名,陰懷吞噬之計,一國生事,諸國媾煽,實惟數千年來未有之變局。輪船電報之,瞬息千里,軍器機事之精,工力百倍,又為數千年來未有之強敵。外患之乘,變幻如此,而我猶欲以成方制之,譬如醫者療疾,不問何症,概投之以古方,誠未見其效也。……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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