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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述：「只是善意提醒。臉皮這麼薄還敢在外面這麼亂來？不怕被人家拍了去？」

虞惜聲音很輕，有點底氣不足：「我這不是看你清了場嗎？」

看她還在那邊徒勞給自己挽尊，沈述只覺得好笑，但也努力繃住表情不去笑話她了，而是翻開選單，問她想吃什麼。

虞惜捱到他身邊，低頭去看他手裡的選單，半個人都不自覺貼到他身上。

她身體柔軟，胸前的軟意還壓在他手臂上。

沈述停下來，翻不下去了：「站直了，別亂貼。」

受訓的虞惜笑著離他遠了點，拄著頭靠在一邊偏著頭看他。

沈述：「這麼看著我幹嘛？」

虞惜：「你好看唄。而且，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沈先生，裝模作樣翻著選單，其實心裡面都是我吧？」

沈述失笑搖頭，把選單推到她面前：「你來點吧，虞小姐，我點不下去了。」

她馬上換了一副表情，仰頭對他笑著，像極了一隻狗腿的小哈巴狗：「我錯了——」

沈述心軟得快要剋制不住表情，很努力才裝出嚴肅的樣子：「這是在外面。」

「怎麼怎麼了？又沒人看見。」她又湊過去蹭他，捧著他的臉去親他的唇，親完分開些，「不然你清場幹嘛？你要是正經人，就不會清場。」

沈述都氣笑了：「我清場是為了安靜些，用餐更愉快些。你想哪兒去了？」

虞惜這才感覺有些尷尬，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

沈述將選單推回她面前：「想吃什麼，自己看。」

虞惜翻了會兒，點了好幾道，點完又覺得不太好，問他：「一會兒晚宴上是不是還有別的吃的？」

「晚宴上不好吃太多，有礙觀瞻。想吃什麼的話，現在就吃吃飽吧。」沈述提醒她，「別因為吃相太差被記者拍了去，登在報紙上，那就不好看了。」

虞惜皺皺鼻子：「你怕我出醜被記者照相，給你丟人啊？」

沈述笑：「我怕你丟你自己的人，到時候被拍了照還要我替你擺平。」

「我哪有？」

侍者過來，沈述點了菜。

菜一道道上來，虞惜挑了塊鵝肝吃。

感覺口感挺綿密的，有點像是那種鮮奶油堆砌的小蛋糕。

「怎麼不吃魚子醬？不喜歡？」沈述問她。

「像蟲子的卵。」虞惜說。

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琥珀色小顆粒，像極了堆疊起來的蟲卵。

聽她這樣說，沈述的眉頭都皺起來了，他抽了張紙巾來擦手指：「你弄得我也沒有食慾了。」

虞惜笑道：「那我跟你道歉。」

沈述淡淡掃了她一眼：「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

虞惜：「那你要我怎麼補償你？」

沈述凝眉思索了會兒，說：「還沒想到，想到了再收拾你。」

虞惜啐他：「你得了吧，還擺譜起來了。」

沈述擱了刀叉，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

虞惜遲疑地抬起頭，沒料到他真的過來跟她「算帳」，她就是吃定了他在外面不會亂來會給她面子，她才敢那麼放肆的。

「幹嘛啊？你吃飽了嗎？」她裝不懂，跟他微微笑。

沈述望著她的目光是危險的，也是直接的，炙熱如火，像狼一樣。一開始她以為他是要收拾她跟她算帳，慢慢的覺得好像不是。

她心思還不安地轉著，人已經被他提起來。

她本能地抱住他，雙手高高勾在他的脖頸處，因為身體輕，很輕鬆就吊了起來。

因為吊起來，裙擺微微往上扯了一下。

沈述忙將她放下，替她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