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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道號的作用？”

“沒錯。”姬聖典笑了笑，“小劍。你看我們姐妹的名字，是不是都可以視同道號？”

姬傲劍用力點了點頭。

“所以，你可以有一個和我們風格相近的名字嘛。”姬聖典慢悠悠道，“本來。你就有個名字，叫做姬小月。”

姬傲劍登時嗆了起來，“小月像是道號嗎？”

“你已經成年了。可以和我們一樣，把名字稍微改一改。”姬聖典道。“比如清風明月，不就是最經典流行的道號？”

姬傲劍皺著臉道。“明月見到的太多了，多了就俗了，那就算不上高雅內涵有意境。”

“那你另外想一個嘛。”

“想不出來。”姬傲劍很為難地開口，“再說，有個‘月’字，很像是女孩的名字。”

“胡說，‘月’字是男女通用的，自古以來的名人就不在少數。”

“是嗎，可我只想得起杜月笙。”

姬聖典噫了一聲，“杜月笙是哪一個？這名字聽上去倒也雅緻。”

“他是後世上海灘的黑幫大頭目，也就是說，是一個大流氓。”

“哦，那是他白白糟蹋了這麼好的名字。”姬聖典若無其事地擺了擺手，“小月啊，你起個好名字之後，可不能學他。”

“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好名字。”姬傲劍見三姐都直接喊出“小月”來了，無可奈何地嘆氣，“三姐，你幫我起吧。”

姬聖典笑道，“對你這麼重要的道號，你自己當真放棄不想了？”

“如果真的是道號的話，那不應該都是由師長賜名嗎，修行人很少有自己起道號的吧？”姬傲劍認真地說，“三姐，我覺得你給我起個道號，那是最合適的。”

“也罷。”

姬聖典見他臉色真摯，沉吟道，“剛才說了，修行就是求真，你就用一個‘真’字吧。”

“那就是‘真月’？”

姬聖典嚴肅說道，“所謂‘真月’之義，是願你看破虛妄，本心歸真，就如天上皓月一般亙古長存。”

姬傲劍連忙拜了下去，“多謝三姐賜名。”

“不用這麼客氣。”姬聖典眼睛一亮，手已經向前伸了過去，“嗯，反正都已經跪下來了，那就保持這個姿勢別動，讓我多摸一會。”

姬傲劍咳了一聲，“三姐，你已經給我起了道號，再給我一些其他啟示吧。”

“其他啟示？”姬聖典收回了手，“你先坐好，給我說說自從上京之後，你這些年的遭遇，讓我知道你現下是個什麼狀況。”

“好……”姬傲劍答應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口，顯出一副猶豫的模樣。

“怎麼，難道你的經歷，有什麼不能和我說的嗎？”姬聖典等了一等，笑道，“左右不過是你和老四有些偷偷摸摸的勾搭，也不必害怕得不會說話。”

姬傲劍猛地吃了一驚，“三姐你為什麼這麼說？”

“加州的海岸線上立起了一座世界之最的神像，據說會成為人類文化遺產。”姬聖典嘿嘿笑道，“小夥子，真有勁頭哪，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威力嗎？”

“這個，這個，三姐你想多了。”姬傲劍強笑道。“之所以建那座神像，只是在政治經濟文化宗教方面的一些整合需要而已。”

“是我想多了嗎？”姬聖典目光轉冷。“小劍，你口口聲聲說最信任我。那我問你。在多年以後遇到自家姐姐，你是不是應該主動告訴我自己這些年的經歷，還要等到我來催你說嗎？”

姬傲劍小聲道，“上次我是要說的……”

“你只是想告訴我關於二姐的事情，而沒有從自己身上從頭說起的意思。”姬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