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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件之後,手中只剩下這麼一件需要動點腦子的事了。
事實上交給郭賀的話,可以很程式化地解決掉,像原來一樣打著太極繼續拖延。但是一來最近風向有變,二來比較合適,就利落地把這個任務交給陸以華了。
這就是他選擇的對待陸以華好的方式。
並不去照顧他,也不去要他忘記誰,而是給他機會,給他信任,讓他自己把自己從舊事裡拖出來。
只有事業才是男人恢復自信的最好方式。齊爺喜歡欺負陸以華,看著他忍,合著眼、竭盡全力、彷彿自我懲罰一樣地忍,但這並不表示他喜歡看他放棄,看他消沉。
那就往死裡操勞他,提拔他,硬把他拽到自己周圍的位置上來,直到他有資格站在自己身邊,那時候,自然是怎麼欺負都方便,也再不用怕把一個不夠堅強的人欺負壞了。
——齊爺真是個壞人。
這個壞人剛剛從陸以華身體中抽離,將他按在懷裡入眠。
陸以華累壞了,對這個壞人又意外地放心,竟睡得極安穩,再沒做噩夢了。
第十章
還有兩日的時間,陸以華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至少透過這幾天的突擊,讓他了解到小小一個K城小小一個煜宇,是絕對不敢對齊家動什麼歪腦筋的,至多是多索取些好處,無關大雅。
略加敲打,便可完成。
至於與T城的那些恩恩怨怨,諸多牽扯,根本不是他一兩日可以弄清楚的,而齊爺的要求也很簡單,要他見面和K城那邊派來的人談談。談談而已,再有其他的事端,應該會有之外的、更加專業的人來解決了。
他甚至想,齊爺也許是想以此次事件為基點,讓他熟悉熟悉流程,瞭解一番齊爺身邊這複雜的環境,頂著齊家的名頭出去小小地露個臉,以便之後將他推出去。待他多做點事,混個好點的名聲,以後也方便給他一些大事來做。
給他最大的前期投資了。
齊爺是在用自己的身份來擔保他,對於一個並不愚蠢和昏庸的家主來說,這明顯並不是十分合宜的做法,但是他做了,而且做得平平淡淡,並不顯山露水,甚至沒有直接和陸以華說明白,更沒有叮囑他一些類似於“你一定要好好做,為了這件事我可是付出了什麼什麼”這樣的話。
他對此心存感激。
然而讓他甘心奔走的種種理由,除卻填補空虛與事業心之外,也有對齊爺的一份意外的信任感在。這樣的信任感,無論緣由如何糾纏不清,但是結論已是被確定的了。在他身上沒有什麼值得齊爺浪費時間來掠奪或欺騙走的,這種徹底的弱勢反而成為了一種信任的憑依,雖然好笑,但也不無道理。
他得以安心做事,齊爺也不大管他,甚至連他房間也不再去了,都有閒時,也不過是一起用飯,順便問問他進展。
正是用茶點的時候,齊爺再次按照詭異的順序對那些晶瑩的果子們挑挑揀揀,微微垂著眉目不知道又思索著什麼招人煩惱的事件。陸以華立在他身邊,也在想著自己的事。
“什麼時候和他們見面?”齊爺突有此問。
“後天下午三點在天澤樓。”
“訂的哪間?”
“春夭。”
“嗯。”春夭是有些類似於日本風格的裝修與佈局,雙方面對而坐,對這類會面還是很適合的。
“齊爺……”
“說。”草綠色的,軟綿綿的一團甜點,也沒讓他這個人變得粘膩一點。
“具體的事宜,我是不是需要提前向您報備一下?”自己處理,多少還是有些拿不準尺度。郭賀雖說全力支援,但任何有可能干擾他選擇的話語都緊緊封在嘴裡不肯說,讓他有時候,頗有手足無措之感。
“你也清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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