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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端寧十分慶幸自家妹子是個穩重懂事的人,期待婉寧在保定修身養性的日子裡,會變得懂事一些,日後不會再給家族招來禍患。
淑寧看到這裡,實在覺得很無語。婉寧大姐,你怎麼就能這麼白目呢?你以為同是穿的,別人就一定會高高興興與你相認嗎?何況清穿女與種馬男,本就是兩個不同的範疇,怎麼可能存在於同一個故事裡?
更何況,你求見不成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去說那些話?陳良本為官多年,怎麼可能會把你一個小女孩放在眼裡?你自以為能對他產生威脅的東西,實際上根本沒法拿出手。你既不能告訴別人陳良本是穿的,也不能找到毛爺爺來為你證明他抄襲。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和陳良本,年紀地位資歷威望都差得太遠,任何人都會相信他而懷疑你。
最可憐的是芳寧,這輩子恐怕就因此而葬送了。
淑寧嘆息一聲,又再往下看信。
端寧又勸妹妹多多保重自己,常給他寫信,若遇到什麼有趣的事,都別忘了他。他從未試過離開家人這麼久,深深地感到從前的日子是多麼幸福。他如今騎術已經很好了,只要再長大一些,他就騎著紅棗兒到廣東去,把父母和弟弟妹妹一起接回京城來。
最後附上幾張桐英畫的《端寧日常行止圖》,叫妹妹看了不要笑話。
淑寧仔細拿起那幾張圖看,只見上頭畫著一個半大少年,戴著瓜皮小帽,活脫脫就是端寧的模樣。他有時在看書,有時在騎馬,有時在射箭,有時低著頭被一個有些像二嫫的中年婦人教訓,有時與一個差不多年齡的少年在摔跤,那少年旁邊還寫著“桐英”兩字。淑寧看著看著,忍不住笑出來。
以為信已經結束了,卻不想在末尾又添了兩句。端寧很得意地寫道,自從離開奉天,再沒與妹妹比過書法,如今他這手簪花小楷,乃平生最得意之技,連學裡先生都曾誇獎,不知可把妹妹比下去了?
淑寧忍俊不禁,看看他的字,的確寫得很漂亮,搞不好真會把自己比下去。看來在下次寫信回京前,要再加把勁好好練字了,怎麼可以被老哥取笑呢?
端寧這封信,洋洋灑灑寫了二十多張紙,用的都是極淺顯的白話,讀起來就像是他在面前說話一樣。淑寧看完後,心裡暖暖的,便拿起筆,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經歷的點點滴滴都寫下來,免得日後寫信時會有遺漏。
寫著寫著,她又想道:“可惜現在沒有方便快捷的郵政系統,不然也不致於要幾個月才能通一次信了。要不要跟老爸通通氣,讓他跟陳良本提個建議,建立初步的郵政服務呢?就算不能通到廣東來,在中原繁華地區區域性實行,也比沒有的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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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已久的清穿女PK種馬男~~~雖然是經過兩個人的轉述,細節方面不可而知,但我相信諸位想象力極端豐富的親們可以想象到當時的情形的~~~~
剛剛看了PK榜;似乎終於升上第五了,不過,與原來的第五正在上下爭持中,請各位多多砸票啊~~~~~~~
今晚還有一章~~~~
七十三、桑基
淑寧回到父母的房間,把兄長信中說的東西都一一告訴他們。佟氏眼中閃著淚光,拿著信翻來覆去地看。
張保嘆息一聲,道:“這孩子果然是個懂事的,我們沒有看錯他。”然後拿起那撥浪鼓搖兩搖,笑著走向趴在悠車中的小兒子,搖著逗他。
佟氏放下信,擦擦眼角的淚水,道:“雖然兒子這樣說,實際上的情形如何,我們也不知道。”
張保笑了:“你擔心什麼?京裡還有二嫫呢,兒子的日常起居是不會有問題的,他好歹是阿瑪額孃的親骨肉,難道還會虧待他不成?你就是愛瞎操心。”
佟氏笑笑,又說道:“端兒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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