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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命一動,那白人的槍口也跟著移動,始終指著他的腦袋。王命的話他沒有理會,反而從車座下扔了一個手銬過來。
“自己帶上,別耍花招,否則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那白人寒聲說道。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王命非常識相的把手銬銬在了手上,對於手銬這種東西,王命是極為熟悉的,因為他親身體驗過很多次,而且他對怎樣解開手銬也很熟悉,這大概就源於他父親優秀的基因吧。
看著王命銬上了手銬,白人卻絲毫不敢鬆懈,一邊注意王命的動靜,一邊緩緩開動了汽車,向前駛去。
車窗是那種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型別,墨色的窗玻璃讓車內的氣氛顯得很沉悶。王命繼續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哈!哈!哈!哈!”中年白人大笑了起來,但隨後卻冷不丁的用槍托在王命頭上砸了一下,“砰!”王命被砸的一頭撞在車玻璃上。頓時鮮血從他的額頭流了出來。
“李歐文,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裝什麼?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騙過去,你妄想。今天就是打死你,我也要提著你的頭去領賞。”白人戲謔著說道。
王命被那一槍托砸的頭昏腦脹,額頭疼痛不已,他抬起銬著的雙手一抹,一大片鮮血被他的手抹了下來。他隨即就傻了。他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兇狠,翻臉就下這麼重的手。
到了現在,他就算再傻也知道了,這人肯定是文風的仇家,而且看來積怨甚深。他明白他又一次的替文風背了一次黑鍋。
只是形式比人強,王命在黑色洞口的威懾下只好乖乖的聽命俯首。頭上的傷口他也只是用衣袖捂住,不再招惹這個白人變態了。
可王命不說話,那個白人卻開始說話了。
“李歐文,還記得嗎?六個月前你把我踢到了西雅圖的海里。讓我遊了次十里冬泳。三個月前在新加坡你又把我騙到了女澡堂打暈,讓我捱了頓鞭子。”
“一個月前呢,你竟然把我汙衊成販賣毒品的國際大毒梟,害的我在公安局裡遭了一頓毒打,不過我還要感謝你,最起碼你讓我知道了無論在哪裡,錢財總是最佳通行證。”
聽著身邊白人那陰陽怪氣的聲調,王命心裡不禁打了個突,看來這個白人對文風的怨念很深啊!
“不過你放心,最起碼你沒有殺掉我,我也不會殺死你的,再說了,只有活著的李歐文才比較值錢一些,我怎麼捨得殺你呢?哈!哈!哈!哈!哈!”
王命無語的聽著那白人囂張的笑聲,心中有些擔憂,這時他突然看到了在車子的前面有一張紙,上面竟然有自己的照片,哦,不是,是有文風的照片。他眯著眼睛仔細的看了看,但是他的角度是不能看到文字的。
就在此刻,一聲悶響從車身上傳出,接著車身就瞬間向左打滑,白人急忙向右打方向盤,可是這時為時已晚,車身一下子翻了過去,從路上偏到了綠化帶,一陣緊急的剎車聲後,汽車猛地翻了個個。摔到了十幾米外的草坪上。
車子由於慣性在草地上直翻了幾個個才停下來,而草地上面種植的矮灌木和小柳樹等植物都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所有的樹木都被壓斷,樹枝草葉胡亂飛舞。
當車子終於安靜下來時,遠處一個廢棄的高樓上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飛狐,目標已被擊中,下面就看你的了。”
鏡頭飛轉,在大路上一輛綠色越野車飛速的靠近著王命他們出事的地方。車中一個剃著平頭的男人在對著耳朵旁的耳麥回道:“沒問題,小辣椒。哈哈,這次我們發了,五千萬美圓的賞金,夠我們快活一輩子了。”
咳!咳!咳!王命從極度的眩暈中醒了過來,翻車的時候,他習慣性的蜷縮成一團,讓他避過了幾處致命的傷害,這還有得益於他從八歲流浪以來所經歷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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