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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包擱在一邊上了餐桌。四下看了眼,未見楚濂的身影響,在廚房的儲物格里取出一個禮盒和一個布包,分別交給楚尚德和心怡,低聲說:“紫菱姐從烏來帶給你們的禮物,說是別因為她和哥哥的事情斷了兩家的情誼,說起來,我跟紫菱姐的交情不比你們低啊,只給了我兩小盒麻吉。”
心怡摸著手工的布包,走到鏡前挎著比劃了一下,發現還真的和自己的氣質很搭,楚尚德沒有開封,看了一下,遞給心怡讓她放起來。
“你和紫菱交情好,能和我們一樣嗎?我們是長輩。”楚尚德語調不起不伏的說了楚沛一句,接著嘆了口氣:“看看,人家一個女生這氣度、這胸襟,你哥啊真是白長了人家好幾歲。”
“記得你,就該知足了,這麼貪心。”心怡坐下來隨口說了楚沛一句:“也是難得紫菱用心。你哥他……”心怡心裡也嘆了口氣,說到楚濂,心裡一堵,這個讓自己一直舒心的兒子怎麼現在天天給自己填堵啊,聽見動靜,抬頭見楚濂穿著襯衫下來,頭髮又長了不少,還一臉的鬍子,哪裡還有原來清俊的樣子,心怡難過得順了順心口。
“楚沛,等一下給紫菱打個電話,報紙上說有人惡行抓狗呢,讓她跟家裡人多留意些。”楚尚德想著報紙看到的訊息叮囑。
走到餐桌邊上的楚濂心裡一顫,家裡人可真是有夠偏心,如果說是楚沛倒也罷了,那個傷了自己的人,傷過自己的狗去關照什麼,自己下手不成,他們還讓對方提高警覺,語氣不由得帶了幾分譏諷:“還用得著楚沛說,汪家自己沒報紙,還是他們不長眼睛?!”
剛收了紫菱禮物的楚尚德心裡那叫一個氣啊,這個刻薄如斯的人真是自己的兒子!卷著報紙衝楚濂就甩了過去:“瞧瞧你這點心眼!歲數都活給狗了啊,不懂事,我們打電話去說跟他們自己看到一樣嗎?”
楚濂扭身躲開,跟著叫嚷起來:“我才是你們的兒子,為什麼從出事之後你們非打即罵的!被那條狗咬傷的是我!你們都忘了嗎?”
“我記得紫菱姐受的傷比你嚴重多了,她可是在醫院住房了半個月,你打一針,抹點藥二天就沒事了。而且至於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我想哥你比我們大家都清楚。”楚沛對事情發生這麼久仍不知悔改的楚濂氣憤不已,人不怕做錯事,怕得是做錯了,仍不認為自己有錯,一味指責別人的人!他越來越看不慣衝父母發脾氣的哥哥!
楚濂噎了個倒回氣,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楚尚德和心怡聽到楚濂的話心裡那個涼啊,聽到楚沛的話心裡才算有了些安慰:“去把頭髮給我剪了,鬍子也刮一下,什麼樣子。”
“什麼樣子?雪晴說我留長了頭髮看起來很有藝術家的氣質,把圖紙變成現實的藝術家。”楚濂邊說邊自以為瀟灑的向後甩了一下頭髮。
“什麼藝術家,流裡流氣的,哪有短髮看起來精神清爽。”心怡氣的不行,雪晴那個女生她倒見過,姐妹圈裡也有人提起過陸家,提起過陸家這個女兒的來歷,家世上是高攀了些,但是最重要的是這女孩子的身份尷尬,聽說還嬌生慣養的,又愛哭的很。
陸家現任的太太是雪晴的媽媽,原來卻是陸氏集團的秘書,手段凌厲的上了位,誰知道肚子不爭氣,生了個女兒氣得半死,現在前任的兒子大學畢業了入了家族企業,老陸也是一副培養接班人的架勢,心怡覺得家世略差一些她不嫌棄,只是因為雪晴的這種來歷身份的,性格又不討巧,她自己和楚尚德家世清清白白,怎麼會看得上,連帶心裡對她的觀點也認同不起來,她想要她原來那個乾淨清爽的兒子。
“媽!”楚濂一聽楚媽媽的話就高著聲音叫起來。
“你媽說得沒錯。”楚尚德見楚濂又要二起來的架勢跟著出聲,點著報紙說:“你看看,當心別人把你當嫌疑人給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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