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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覓睜了睜眼,剛瞧他眼神那般認真,結果問的卻是這麼不甚重要的問題,她噗哧一笑,這才察覺他俊顏冒出一股赧意。
“在一個……很深很深的位置。”她粉唇貼上他耳廓,極輕極柔地低喃,吐出來的氣息燥熱了他。
這下單行爾渾身不受控制地發熱起來。她言語真夠曖昧,害他腦中想像奔騰千里,那花是什麼顏色、什麼模樣?她手腳袒露的膚色白皙如畫布,撫摸起來應該不輸給柔潤的花瓣。他嚥了咽口水,喉結上下顫動,靠,超、超想看的……
綺想無界線,直到這一瞬,單行爾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這裡是他家,四下無人,嘿嘿嘿嘿……不對!當初邀她來,是希望有個不受打擾的地方,他正氣凜然,發誓沒有任何下流念頭……至少那時候沒有。
他臉色一下紅一下白一下青,加之身體灼燙,於覓是明眼人,一看就大略曉得他腦子裡轉著什麼,男人嘛!
不過想像無罪,她隨他想,僅只一笑。“放心,以後……你就會知道在哪裡了。”
一個月後。
星期三,於覓照例到海哥的酒吧來幫忙。
儘管多了一個人,可這一個月來,她的生活模式沒變,唯獨手機響起的次數變多了。凌晨四點,酒吧打烊,她一邊拖地板,一邊用肩膀夾著電話。“你還沒睡?剛醒?不用了,我會住在海哥這裡……嗯,今天有點晚,沒什麼好擔心的……好了,我掛了。”
電話彼端傳來不甘就此結束的哇啦哇啦叫聲,於覓一臉無奈,又多說了幾句,可直到斷訊,灰眸底盡是柔情,藍海在一旁看著,心下倒也有了底。“有男友了?”
於覓一愣,粉頰不自主冒出熱氣。“是啊,就那天三杯倒的單先生。”
她嘴上調侃,一邊動作,可心跳還是因這不習慣的“男友”二字走拍了。
於覓眉目含笑,臉上喜悅掩不住,藍海看著,內心既欣慰又有些許擔憂。“你跟他說了?”
於覓點了點頭。
過去她也不乏追求者,可當她有了一點感覺,開門見山都是:“我混過幫派,你不介意?”因此嚇走無數男人。她的說法是:“這是我的過去,我不想否定它,或者戴著面具隱藏它一輩子。”
他這個妹子生性好強,一旦認定的縱使有十輛馬車也拉不回來,就連當年他出獄,儘管決心從良,但身邊仍有不少麻煩,為此不願與她聯絡。結果這傻女孩,硬是從以前的夥伴那裡得知他下落,天天纏他,說要給他報恩贖罪,到最後他也服了她的拗勁,畢竟兩人身邊都已沒了親人,就這麼互相照顧也不錯。
如今她多了個人牽她的手,藍海抹了抹鼻子,唉,這就是嫁女兒的感傷嗎?“那就好。”
於覓一笑,笑容中多了甜蜜,想起那晚,老實說,她沒想過竟會這麼容易便被接納。
大概是過往的結果都不太好,導致她壓根兒不敢期待,對此,單行爾說:“那是你沒遇到對的人!”
“喔,所以你才是我的Mr。 Right嘍?”
“哈哈,對啊,我超右的……”
是超“幼”的吧?
“我猜他媽生他的時候,大概少生了一根筋給他。”她呵呵笑。究竟是怎樣的爸媽會生出他這樣的個性?老實說,她真的很好奇。
“對了,崑哥說他們要辦一個刺青展,我想去看,海哥你有沒有興趣?”
崑哥是當初為她刺青的人,店鋪在以前海哥的勢力範圍,也曾對她諸多照顧,後來海哥出獄,兩人也是在崑哥的店裡重逢,所以於覓很自然地問他。
只見藍海一聽,表情古怪。“你不先問過那個姓單的?”
“為什麼?”她不解,過去崑哥那兒有什麼安排她都是問海哥,怎麼現在倒要先問另一個人了